“多谢安伯。”
“屋中还住着五个学子,现在他们都还在学舍中读书,等鼓声响起,他们就会陆陆续续回到斋舍。”
接着张泽又问了好些关于斋舍的事情。安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泽。
张泽突然想到安阳,随即问道:“安伯,书院里是否允许带书童来?”
“可以带书童来,不过书童不和你们住在一块儿,学童住在后面的一些斋舍。”
随后又告诉了张泽饭堂的位置,张三牛赶紧帮儿子把床褥铺好。
金阳背着自己的行李跟着安伯去了书童的斋舍,安顿下来。
张泽看自己帮不上忙,只能从桌上拿起茶壶给张三牛倒了一杯茶,“爹,先喝口水吧。”
张三牛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看着行李都收拾妥当了,心下满意。
“泽哥儿,都收拾妥当了,你看看还有没有缺的?”
张泽摇了摇头,“这样就很好了,什么都不缺了。”
“泽哥儿,你在书院好好读书,和同窗好好相处,实在处不来,也别委屈了自己。
有什么事,无论大事小事都记得给家里写信,另外不能一读书就忘了时辰,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张三牛忍不住拉着张泽又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说到最后眼角都微微泛红了。
“好,爹,你说的,儿子都记下了,等八月院试完,儿子就回去看你和娘亲、姐姐们。”
“时辰不早了,爹就先走了,不然荆州城的城门就要关了。”
张三牛咬着牙说着最后的话,随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张泽见老爹走了,心里有些堵得慌,接下来几个月都要见不到爹娘和姐姐们真是有些难受。
“咚咚咚——”鼓声响起,学子们陆陆续续回到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