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院试由季学政主持,多了解一下情况,总是没错的。
“我就说嘛,泽弟肯定在读书。”王佑安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泽眼睛一亮,立马放下了笔,“佑安兄、玉仁兄、远山兄、辉兄,你们总算是来了!”
李辉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哎呦,瞧我,就不应该和佑安兄打赌,这样好了白送了佑安十两银子。”
“泽弟,外面这么明媚的天气,你就在屋里看书,怎么坐得住?不行,这十两银子,你替我出。”
王佑安立马摇头,不赞同道:“不行,这事和泽弟没关系,玉仁兄和远山都是见证人,你休想抵赖。”
好友再次聚集在一块儿,张泽别提多高兴了。
“这样,我做东,请你们一块儿去兰海楼吃一顿,就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
李辉闻言眼睛一亮,“这感情好,咱们现在就去,免得你等会儿反悔。”
张泽和王佑安几人对视一眼,笑得不要太开心。
兰海楼菜色不逊于天香楼,府试天香楼出了应考学子坠楼一事,张泽果断把它剔除在外。
李玉仁关心地问道:“泽弟,我瞧着你消瘦了一些,莫不是荆州书院的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没有,我这人一向不挑剔,书院的饭菜虽然比不上酒楼的,到底是不差的。”
王佑安追问道:“那是书院里有人欺负了你?”
这次,张泽停顿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是,也不是,和我住一个斋舍的五人虽然性格各有不同,但是,对我都特别照顾。
只是,和我一个学舍的两个人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三番两次对我下手。
我都挨个反击回去了,对此有些不厌其烦。”
王佑安急了,“泽弟,你怎么没去找我浩东表哥帮忙?之前不是和你说,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去找我浩东表哥。”
张泽赶紧安抚王佑安,“佑安兄,你说的话我都记在了心里。
不是我不想去找浩东兄,是他最近一阵子都不在书院,他们都去北雁书院交流去了。”
李玉仁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敢巧!泽弟,对你下手的那人家世显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