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书院的学子们的日子一下子难过起来,整日都有做不完的功课。
林宴文打了一个哈欠,“哈,泽弟,你怎么那么快就完成了课业?”
同样在斋舍里一刻不停,张泽不仅完成了岑夫子的课业,还完成了陆宏给布置的课业。
相当于张泽一次性完成了两份课业,而林宴文只有一份课业,现在都还没完成。
人比人,气死人。
张泽放下手里正在看的书,温声开口。“宴文兄闲暇时同人闲聊时,我在看书。
日积月累下来,我记下的知识就比宴文兄了。
岑夫子布置的课业,十分灵活多变,需要不少知识的积累,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徐良川毒舌道:“泽弟说得很明白了,这事都怪你平时不够用功,下笔自然比不得泽弟那般流畅。”
齐骏附和道:“正所谓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泽弟平时积累的多,课业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林宴文被说了,也不恼,抱着自己的面前的书,“我日后都和它们一块儿睡了,只求周公能够在梦中多传授些知识给我。”
袁立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几人说笑了几句,又各自埋头苦读。
在书院的学子们埋头苦读的日子,时间过得特别快。
荆州的三月暮,四处花红柳绿,春光明媚,陆宏收到了黎山长的书信,说他们不日就会抵达荆州书院。
陆宏立马唤来安伯,让他安排下人把空着的斋舍,待客的院落全部去打扫干净,添置一些常用的物件,不能怠慢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当然这些事,和张泽他们都没甚关系。
这日,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黎山长带着五十余个学子,抵达了荆州书院。
安伯带着他们一同去找陆宏,琅琅书声从学舍中传来。
黎山长身后的学子们眼里满是好奇,听着琅琅地读书声,嘴角挂上了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