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瑾深走到轮椅背后推着白冉到了榻前,他则坐到了榻上,这样一来两人就能以平视的方式交流。
相互对视良久,男人首先开了口,“你,就那么恨本王吗?”
他认为,就算他与白冉没有多少感情,也不至于会看着他母妃被欺负时幸灾乐祸,唯有恨他才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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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真的好想动手打她,可看到她的那一刹那,却又冷静了下来。
若真动了手,恐怕两人的关系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修复的可能了。
白冉不在意地笑了笑,“不,我若是恨你,就代表我还在意你。
我一点都不恨你,只把你当成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这样的回答,更加让他难受,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
眼眶变得湿润,“白氏,从你嫁入淮王府开始,你我之间就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不管你在意也罢,不在意也罢,你都是本王的妻子。
就算只为了面子,也得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特别是你为八皇叔解毒之事,也太,太没眼看了。
听太医们说,你的解毒方法并不难,也就药浴和针灸。
太医们都可以操作,为何非要你上?
你把具体方法教给他们,让他们进去伺候八皇叔,你在守着看效果,不成吗?”
“医者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白冉按了一下按钮,轮椅后退了一米。
“你若是受不了,就给我一纸休书好了!”
“你,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你想离开本王另攀高枝,门都没有。”
墨瑾深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扑到了白冉的面前,抓住了轮椅的扶手,弓着身子睥睨着她。
“白氏,别考验本王的耐心,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顺从本王。”
白冉毫无惧意,语气淡淡的,“墨瑾深,咱们和离才是最好的。
你与你的婉儿双宿双栖,过你们的幸福日子,我也可以摆脱束缚,发挥我所长做我想做的事。
你不是爱你的婉儿爱到痴狂的地步吗?为何非要让我横在你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