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虎适时又道一声。
他话未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汴梁再多待几日。
“放屁!”
种师道一听他这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身子骨什么时候弱了?一直比好多小年轻还要棒的多!你小子不知道?
何况边关军务那么繁重,自己这班人滞留京师已一月有余,若不是皇帝陛下顾念他年事已高、赤胆忠心,一定要留其在身边多亲近亲近的话,他早就带人飞回边关了!
这种时候,这小子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你怎能如此不知体统!”
老种当时便一声怒喝。
不过恰好一阵风沙飞来,刚好又顺着他的嘴猛地灌进嗓子眼里:
“咳咳咳咳咳!”
种师道张嘴还待再骂,可哪里还骂的出来?
当时便不受控制的剧烈咳嗽起来。
那咳嗽声,是如此绝望,如此的不可遏制。
听的围观人群还有许平都是心头猛地一紧!
这简直妥妥的病入膏肓啊!
“老相公,老相公啊!”
“哇!呜呜呜呜...”
鲁智深这时候眼见种师道如此,心里哪还有半点委屈?
只见他“呼”的站起身,一下便冲到种师道身旁,一把便推开老种身边的许平、陈飞虎等人,紧紧的将那具瘦弱身躯抱在怀里:
“老相公,鲁达再不敢了,再不敢惹您生气了啊!也不使性子了!您老,一定要保重身体呀!”
“哇,呜呜呜!”
“咳咳咳...”
“王八蛋,又特么抱那么紧!”
“还有刚才那阵风怎么特么来的那么是时候!”
老种在鲁智深怀中暗骂,不过同时眼见鲁智深终于不再拗气,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毕竟这小子十几岁时便跟着他,对他的性子,老种再是了解不过。
简单一句话: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说在军中的时候,这家伙犯错惹自己生气,最高纪录被罚七天没吃饭都不肯认一句怂!
硬气归硬气,脾气也是犟的很。
眼下能如此,也算是很不错了。
所以当下也就干脆就坡下驴,故作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