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便是了,这‘真远楼’、‘真远楼’,不曾想还真是楼如其名,距离咱来的地方还真特么远呀!”李四不由感叹道。
跟着又道:“走,哥几个,咱进楼瞧瞧。”
镇远楼仅有三层,而且是单体结构,整体规模并不算很大,相比于东京樊楼的五楼相连,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李四四人被门房引导着拴好马匹,各自拿了包裹杆棒也便进门。
进去之后更不打话,只说要去三楼。
前面两层楼他们仔仔细细环顾了好大一圈,却均没见到大师父鲁智深的身影。
“唉!四哥,好像是没有啊,会不会搞错了?”众人难免失望,一名伴当道。
尤其听着三楼上面好像煞是安静,明显是没什么人的,人人就更感没戏了。
“唉!那也得到三楼上再去瞧瞧不是?”李四也叹口气道。
“哼,原来不过是找人的。”一直殷勤陪着他们的店小二此刻听出几人进楼的来意,不由心中大是不满,冷哼一声。
跟着就阴阳怪气道:“几位客爷,这三楼可都是俺们最精致的雅座呀,如果要找人的话,那可只能看上几眼就走,可千万别打搅了其他客人的雅兴啊。”
三名伴当一听当时就来气,上面明明静的出奇,又哪里会有多少客人?
可有了不久前长街的教训,当时也就黑着脸只不说话。
“哦,小二哥,一会我们上去之后,也找一间雅座坐下,然后你给我们来上一桌上好的酒席可好?”李四听出小二心中的不耐,当时便道。
大人给的一千贯银票现在还剩下好多,确切来说,四人二十多天只花费了六十多贯,在此吃上一顿好的简直是绰绰有余。
店小二一听当即大喜:“如此甚好、甚好啊!”
他随即换了副脸色,殷勤无比道:“客官那,要知俺们这镇远楼可不比别处,那可是大名府内鼎鼎有名的最好的酒楼啊!咱这不只有南北佳肴,更连辽境的特色菜都有呀!”
“呵呵,这回我们上去就不打搅其他客人的雅兴了?”三名伴当见这人竟如此势利,不免心中鄙夷,便开口嘲讽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