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这是警察局？”潇涵疑惑，刘哥怎么把她带到警察局来了。

“嗯，这些事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刘哥笑了笑，将柳青轻轻地放在警局门口的阶梯上。

刚刚下过雨，地面很潮湿，不过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路上的行人很少，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刘哥，我还不想走。星华哥和我说过，那只怪物会找到我的。”潇涵可怜兮兮地哀求。

“那只怪物和牛子背后的组织相比，连蝼蚁都算不上。”老刘的面色无比凝重，“刚刚我们差点就死了，你还不明白吗？”

老刘向后退，“等我走远了，你就把她带进去知道吗？”

潇涵默默点点头，坐在柳青边上。

老刘转身没有回头，只是落寞地挥了挥手，潇涵知道，这是在和她们告别。

…………

“喵喵……”

牛星华听到了熟悉的猫叫声，四处寻找，终于在头顶的屋檐上找到了优雅舔毛的咪咪。

“咪咪，你怎么在这里？”牛星华伸手，咪咪顺从地跳进了他的怀里。

“不知道老刘、潇涵她们怎么样了，如果她们没事，应该会去家里找我们吧，对吧？”牛星华戴上帽子，将脸藏进衣服里。

“喵喵……”咪咪叫了两声。

牛星华抱着咪咪，像一只幽灵一样飘回了自己的下水道。

牛星华打开台灯，这一角的陈设和离开前没有丝毫变化，潇涵她们没有回来过。

牛星华将淋湿的衣服换掉，坐在破烂的沙发上，为自己倒了杯茶。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默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金毛和咪咪，在看了眼它们上面站在下水道管道上的数斯，而后，他的视线就停在了数斯的身上，一动不动。

如果那些不知道身份的人想要他身上的东西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只数斯。

牛星华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它前面。

“嘎嘎嘎，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我是你爹，我是你爹！”数斯怪叫着，发出难听的声音。

“别装了，你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些人找我不会是因为你吧？”牛星华眼睛里射出亮光。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数斯晃着脑袋。

“喵……”咪咪睁开眼睛，在昏暗的下水道，它两只眼睛亮得就像两个绿宝石。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数斯好像很怕咪咪。

牛星华将墙上的台灯取下，照着它的脸。

“说，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