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谁吞的谁负责。”孙悟空瞪了一眼白龙。
白龙无奈叹息,终是避不了这行脚马匹的命运。
片刻后,孙悟空挥手将其伤势恢复,白龙化作了一匹白马落在了唐玄奘面前。
唐玄奘面无表情,机器般的点了点头。
夕阳落幕,昼夜交替。
直至彻底黑天,猪刚鬣才端着一碗馒头归来。
“嘿嘿嘿,师父,有吃的了,有吃的了。”他一脸邀功的嘴脸。
唐玄奘虽骨化,却为无修为的凡体,自要吃睡。
两天未进食了自是腹饿,接过馒头便啃,猪刚鬣吞着口水,一脸舍不得。
“师父,您慢着点吃,小心别噎着。”
“咳咳,那个,徒弟还没吃饱,您给留点。”
碗中总共就没几个,唐玄奘管他个猪刚鬣,三两下解决,将空碗递给了猪刚鬣。
“去,给为师舀碗水来。”
猪刚鬣撅了撅嘴,细声碎念着来到溪边舀了一碗水,随后折返递给了唐玄奘。
唐玄奘一饮而尽,将碗递回猪刚鬣,他再次盘膝闭眼,诵起了经文。
猪刚鬣一脸埋怨的找了个位置躺下,不一会,酣声响起,呼呼大睡。
此后无话。
翌日,旭日东升,唐玄奘洗了把脸,再次启程。
白龙有怨,一路不稳,被孙悟空瞪了一眼方才平稳。
他非怨唐玄奘,也非怨孙悟空,而是怨那不讲信用的白裙观音。
殊不知,西方换主,不记西行,白裙观音正在珞珈山与李昊分身你侬我侬腻歪着呢。
大雷音寺改革了,无需每日前往听法,此前的每日听法变成了半月一听,获得一众佛陀好评。
尤其是白裙观音,力挺。
之所以如此,是阿弥心有大悟,一部全新佛法萦于其脑。
一味的讲法无用,倒不如各自潜修,半月答辩解惑。
他阿弥正好运用这空闲时间将新的佛法落实。
作为铁三角之一的六耳及唐玄奘自是一起。
行走数月,唐玄奘一行抵达了一处小镇。
这小镇颇为诡异,白日里关门闭户,不见人影,晚上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且每到半夜三更时分,雷鸣电闪,大雨倾盆,小镇居民不仅不躲,而且显得异常兴奋。
待到第二天天色冒白,小镇却无半点落雨痕迹。
不仅如此,家家关门关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