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挥散众人,见陈衍宗一脸地欲言又止,“老陈,你是狂得没边了,你这个二队队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我们一队的人全拉这儿来了?说说吧,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许舒并不关心一队人马调动是假,心心念念晏紫安危是真。
如果晏紫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赃并获,再想把人捞出来,无异登天。
陈衍宗拱手道,“许队长,您误会了。一队的人,真不是我拉出来。这次的行动是三大队副队长田朝宗主持的,听他的意思秦代理队长好像退役了,后面的话,他没明说,但意思已经是明摆着了,十成十是动了和谷队一样的心思。
我承认,我跟着谷队,没少与许队长为难。
但那是谷队的命令,他对我有大恩,又是我的上官,我不能不服从。
不过,我陈衍宗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初和许队一决生死,许队手下留情之恩,陈衍宗没齿难忘。
如今,谷队已远去,陈某从没想与许队为难,不知许队信是不信。”
陈衍宗早就想和许舒推心置腹地谈上一谈了,奈何一直没机会。
如今抓住机会,他很愿意向许舒表明心迹。
旁人不清楚许舒的能耐,作为谷春心腹的陈衍宗,可是再清楚不过。
他对这位年轻的行动一队队长,早已心服口服。
许舒摆手,“这些就不谈了,说说里面的情况。”
陈衍宗道,“是马术总会曾副会长报的桉,他给薛副市令的秘书去电话,说想给薛副市令准备点茶叶,问薛副市令平日的喜好。
这一问不打紧,贾秘书说,薛副市令根本没去参加慈善拍会。
曾副会长暗道不好,他可是领着薛副市令检查过今晚的拍品,一点验,果然发现今晚拍会的重头戏蛟龙血丢了。
曾副会长直接向薛副市令汇报了情况,尔后,便动用自己的力量,封锁了会场内外。
薛副市令一个电话打到春申站,田朝宗就率队赶来了。
在我们赶到之前,春申治安署的副署长崔民和已经先率队抵达了。
现场封锁得很好,贼人的化妆包也已知道,显然并没来得及撤退。
多半已经易容成别的模样,隐匿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