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报出一堆几何学专着,门外的值守冷声喝道,“发什么神经,我去哪里找这些破书,安心待着便是。”
他话音方落,许舒一拳轰在石门上,整个房间剧震,石门裂开一道缝隙,“小子,你以为老子真在坐监?赶紧上报,半小时之内这些书不送来,老子还就不在这儿待了。”
值守目瞪口呆,夺路便跑,两分钟后,他呼哧带喘返回,要许舒列个书目。
许舒早准备好了,从门缝里赛出纸条。
二十分钟后,许舒得到了他想要的。
十几本几何学专着,摞得老高,许舒盘膝在地上坐了,认真翻书。
不消两个小时,他便将这一堆书尽数翻阅完毕,取出纸笔,伏在地上,开始演算。
原来,非是许舒突发奇想,要学几何。
而是在学习了四方剑后,已经把握到了四方剑的本质:剑近浑圆自通神。
整个四方剑,说的便是用正四方形,到正六边形,再到正八、正十二,不停地细分,直至无限近圆。
在许舒看来,这就是古老的割圆术。
庚戌大师能将割圆术的精髓,融入剑法中,许舒暗呼神奇之余,也只能亦步亦趋,从源头学起。
他非是数术天才,但学士途径的超凡能力,让他的理解力超乎寻常,用来学习数学这种最要求逻辑和理解能力的学科,简直事半功倍。
就在许舒忙着修炼四方剑的档口,一场热闹正在西郊的姜家别业上演。
姜家是春申大户,历代商贾,交游广阔。
赵乾坤来春申的消息才透出来,姜家就抓住机会贴了过去,主动献出这座聚齐了小桥流水、舞榭歌台的别业,给赵乾坤歇脚。
赵乾坤住了两晚,觉得不错,就搬了过来。
设局许舒,假装返回东都的那两天,赵乾坤就宿在此处。
这回,重新将许舒关入密室后,赵乾坤第一时间就返回了姜家别业。
那边的保密电话早就架设完毕,他才归来,家臣赵连便禀报说,有家主的电话,让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回电话。
赵乾坤二话不说,直奔卧房,门才打开,便吃了一惊,靠西窗的大红牛皮沙发上,正安坐着一个斗篷客。
赵乾坤冷哼一声,并不理会斗篷客,径直走到右侧的书桌边,抓起电话拨了个号。
电话很快接通了,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三天之期将到,你这边还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