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甄一脸疑惑。
农劲松点点头,“我更怀疑他是冒名顶替混进那神秘组织的,要破许舒,这是一条不能放过的线索。
如果真有这个神秘组织,既然触角延伸到了乱星峡谷,迟早会露出尾巴的,你我静待时机便好。”
钟甄紧握拳头,“农先生,你的血命魂符还在许贼手中,怎不向会首提及,求他襄助?”
农劲松摆手道,“中了血命魂符,根本没救,除非我转生成阴魂之体。
我可不愿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再说,许舒不是滥杀之辈,他和你我一样,都是有理想和信仰之人,只是理想、信仰不同罢了。
我不犯他逆鳞,他不会对我动杀机,否则,他临走之际,捏碎血命魂符就好了。”
钟甄眼生诧异,他没想到农劲松对许舒的评价这么高,心中不以为然。
农劲松和钟甄闲话的档口,许舒和秦冰所在的山涧,飘起了小雨,好在洞窟颇深,细雨斜风,只能打湿洞口,只是丝丝山风,带着凉透寒意。
许舒取出一件香貂皮的毯子,让秦冰盖上。
秦冰拿了毯子,反在猞猁狲的毛毯边上并排铺了,“别蜷那儿了,躺会儿不舒服么?”
许舒笑道,“瞧您的意思,今晚打算住这儿了?”
秦冰指着洞外,“黑灯瞎火,还下着雨,能去哪儿?”
许舒着急返回大周,但瞧秦冰的意思,肯定是不愿挪窝了。
“也罢,赶赶,时间总归是够的。”
念头通达,许舒拨灭了油灯,在秦冰身边躺下。
“嘶。”
秦冰裹了裹膀子。
“我就说山洞阴冷,歇不得。”
许舒翻身坐起,想找些干柴,外面的山雨已下得连成了线,万物俱湿,哪里来的干柴。
绿戒中的皮毛毯子,就这两件。
衣服倒是不少,许舒只好取出两件长袍,在秦冰身上盖了。
秦冰气鼓鼓的一个翻身,任由两件长袍滑落,腹诽得要炸膛。
若她知晓“直男癌”这个词儿,一准是要给许舒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