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着能瞒着混着,让许舒先把黑锅背下来,没想到弄成这副模样。
事后,我们才知道,记分牌一出,广场上就先弄出了风波。
原来,许舒名气不小,得罪不少人。
颁布记分牌当天,就有人向许舒挑衅,一番争执后,许舒没有功点成了大新闻。
有好事者说了核定三万功点的事儿,又验证了所下发的功点不足三万点,竟逆推出了许舒该得的功点。
当然,现在还不知道许舒有没有想明白,是核验程序出了问题。
但许舒其人嚣张跋扈,简直惊世骇俗。”
一想到许舒的凶恶,孟宪臣激动得手上有了动作,这一有动作,扯到伤处,顿时腾得龇牙咧嘴。
“行了,一个两个,这个惨样,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黄鹤扔出两枚圣手丹,孟宪臣、黄飞宇各自接了。
孟宪臣当场服用,黄飞宇则收入储物袋中。
黄鹤瞪眼,黄飞宇涎脸道,“我伤势虽重,但也不劳浪费一颗圣手丹,局座厚赏,属下铭感五内。”
黄鹤不耐烦摆手,看向方式云。
方式云道,“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我就大胆说下我主观的看法。
宋晓死得太蹊跷,时间也卡得太准,赏功堂内的黄达发存血,第二次测验,肯定被掉包了。
总之,这活儿干的漂亮,就是太肆无忌惮。
出手之人,位置很高,不然这么大瑕疵,还敢设局,就是料定既能摆平赏功堂,也能摆平我们。
现在看来,人家真做到了。
纳兰家么?至于这么不顾清誉的下场,我记得还未有过先例。
我现在好奇的是敢得罪纳兰家的许舒又是何等人物?”
黄飞宇冷哼道,“一开始我还不信,区区一个选人,能得罪纳兰家?
现在我信了,狗?的敢在审讯室对我们下毒手,真是邪性得很。
依我看,没必要搞这个那个了,就凭他在审讯室的暴行,定个死罪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