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畅如此郑重其事,当此之时,似乎也没有扯谎的必要。
就在满场嘈杂欲沸之际,魏畅取出一块纯白近乎透明的玉牌。
玉牌长足半尺,宽近一寸,呈宝剑造型,一眼望去,便知非是凡品。
“此便是符宝,诸君且做好准备,祭炼马上开始。”
魏畅话音方落,取出一块阵盘,忽听他暴喝一声,“走龙喽!”
随即,便见他指尖轻扫,口中念念有词,忽地,阵盘大放光明,一道道阵纹,沿着墙壁游走。
瞬间,结成防御护阵,牢牢将四面墙壁封死。
制符是个私密行动,为防止外人打扰,封禁空间是常有的事儿,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好。
唯独许舒,从魏畅的举动中嗅到了浓浓的杀机。
本来,和华老闹翻后,许舒已经可以想办法抽身了。
可这边祭炼炎王符的热闹,华老不能拒绝,许舒同样无法拒绝。
尽管,许舒知道此行凶险万分。
可没有胆量,哪有产量。
有绿戒在,有偷天弓在,他有信心保全自身。
在他看来,魏畅便有杀手锏,多半也是借助符机杀人。
许舒既有了防备,魏畅要得手,哪那么容易。
真到万不得已,他就引弓开道。
不信此间的禁制,能困得住偷天弓。
炼房空间才被封禁,炼房中央缓缓流淌的地脉忽地翻涌起来。
显然,地脉的禁制再被开启,霎时,灼灼热力袭来。
魏畅大手一挥,十余盆丹砂现在众位符童身前,便听他朗声道,“诸位符师,皆按祭炼火球符时那般操作,诸位符童,自管按各位符师的要求,牵引丹砂。”
随即,全场都是报讼丹砂重量的声音。
“三钱二分。”
华老才报出重量,许舒便精准地牵引了三钱二分丹砂,朝华老送去。
随即,他自己也摄过七钱二分丹砂,朝地脉上空投去。
此时,漫天都是丹砂,除了当事人分得清自己的,哪里能分清旁人的。
许舒混在其中,从容无比地操控着丹砂,牵引来能量,投入符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