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眼前一花,穆仁剑已到了他身前,许舒吃了一惊,穆仁剑用的分明是不是体士本领。
他再瞟一眼那株异常茂盛的枫树,立时猜到穆仁剑多半是地利者途径。
“风兄,真的不是托词。也罢,风兄不信,且随我去,风兄且站稳了。”
穆仁剑话音方落,许舒惊讶地发现,自己脚下的青石板,竟如电梯踏板一般自动前进了,速度极快,不逊奔马。
五分钟后,在穆仁剑的操纵下,许舒和穆仁剑上得一处宽阔平台,像是演武场。
而托着许舒前来的青石板,便静静镶嵌在演武场上,和周边的石砖甚是不搭。
穆仁剑指着演武场正东方的上清殿道,“风兄,可看清了,实在是眼下门中事务繁忙,抽不开身。”
许舒定睛看去,果见上偌大个上清殿,挤得黑压压的。
许舒并不关心上清宗发生了什么,他只想赶紧离开,可穆仁剑都做到这个程度了,他再演义愤填膺,就有出戏的风险了。
“风兄放心,我上清宗以仁义立派,同门皆为骨肉,断不会坐视同门被屠戮,而无动于衷。”
穆仁剑道,“风兄且在此间稍后,待此间了结,风兄自入殿中说明情况,掌门必有说法。
穆某还有俗物,就不奉陪了,若是没个结果,风兄还可去先前的地方找我。”
说罢,他一拱手,踩着先前的青石板,又飘然离开。
许舒立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随口想了个主意,没想到真成报丧的了。
一时间,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正坐立难安,率先和他照面的两个青年人赶了过来。
一看奔行间,两人血脉勃发,许舒便猜到两人必是体士无疑。
“风师叔,怎么不进去?”
高个青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液。
“师叔?”
许舒吃了一惊。
高个青年道,“您年岁虽与我们相当,但既然是骆师叔的师弟,按辈分,自然是我们师叔。
我上清宗最重礼数,上面有执法堂的师伯师叔管着,我们不敢乱了规矩。”
“如此,风某就生受了。”
许舒道,“二位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