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半米之内,许舒终于定住脚。
秦冰冷声道,“前辈怎的停下了?可是嫌此地风景不佳?还是身患隐疾……”
说着话,秦冰不退反进,朝许舒逼来。
许舒心里咯噔一下,“糟糕,被识破了。”
转念一想,秦老师能识破,也没什么稀奇,同样的一阶火球符,激发的秘枪,指示性不要太强。
然则,许舒没想到的是,秦冰根本不是根据什么火球符和秘枪,而是他行到近前后,忽然住脚。
这副光说不练的窝囊样,和秦冰眼中许某人的重合度不要太高。
“前辈,先前说要我带什么消息给家师?”
秦冰继续逼近,许舒后退连连。
“先前什么天,什么地,可还作数?”
秦冰眼中的讥讽,几乎不加掩饰。
终于,许舒不再退了,秦冰逼近两步,竟直接怼在了许舒身上。
秦冰玉面羞红,连忙后撤,纤腰忽被许舒一把搂住,他摘下斗篷头罩,迎着秦冰难以置信的目光,朝她丰盈如樱桃的嘴唇吻去。
秦冰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许舒笨拙的舌头叩开皓齿,她才悚然惊觉,羞不可抑。
“秦老师……”
“别叫老师!”
秦冰羞得差点原地爆炸,用尽全力,终于将许舒推开。
她不敢和许舒对视,连忙捂脸转过头去。
同样面红耳赤的许舒,心头亦是巨浪翻涌。
他对秦冰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一切的触发点,还在羽生云裳身上。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羽生云裳临别之际,许舒诵了这么一句。
与其说诵读给羽生云裳听的,不如说诵读给他自己听的。
他陡然发现,自己想得太多了,人生短短几个秋,何必自寻烦恼。
今番,再遇秦冰,他心态早就生了变化。
何况,入轮转秘境,凶险非常,生死不知,再用那些所谓的道德教条束缚自己,那就合该作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