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马尾辫美女发出一阵悠长的鸡鸣声,险些背过气去。
她连续几个深呼吸,才缓过来,扒拉着苏柠胳膊道,“你开什么玩笑,沧海侯会去卖报?你莫不是觉得我好骗,到底是真是假?”
苏柠撇嘴,“爱信不信。”
马尾辫美女怔了怔,“信了信了,就冲你这死样儿,哪有不信的。
天呐,沧海侯是真的帅啊。
没有侯爷的身份,已经帅得没边了,再一加持侯爷的金身,我真想不出什么样的人,能配上如此的神仙人物。
我忽然理解你了,一遇沧海误终身。
登临过山巅,自然不肯俯就溪流,苏柠,你完喽。”
冷月无声,湖面如镜,苏柠满腹酸楚,随风化作无尽惆怅。
偶遇苏柠,许舒也倍感意外。
故人重逢,本来有千言万语,但苏柠这一走,许舒反而松了口气。
一碗面吃完,刷锅洗碗,又卖了两份报纸,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许舒关门上板,倒在那张窄巴的棕绷床上,不过顷刻,便即安眠。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六点多。
报贩子砰砰敲门声,惊醒了许舒。
许舒可没工夫再替吴老二看一天摊,放好报纸后,直接在桌上排出十余枚银元,便即关门离开。
他在春申高中门口的刘记肉包吃了早饭,又在春申大学后街饮了一杯鲜乳豆浆,中饭是在长兴东路秦冰旧居门前的烧腊馆吃的。
下午三点左右,在春申站大楼前的星海咖啡,享用了一杯拿铁。
许舒走过的地方,皆是他曾经在春申主流生活圈子。
故地重游,追忆往昔是其一,根本目的,还是安稳神魂。
随着这一路走来,他的阴神不仅完全安稳,已经开始附着在阴窍之上,并有越来越稳固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