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从内到外,一片酥麻,拱手道,“前辈如何称呼?找在下何事?” 他心里明镜一般,逃不掉了。 海底奔行百里,都没走得了,即便是将仅剩的几张疾风符释放完毕,也不过是徒增消耗。 中年人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跟我走。” 许舒皱眉,“以前辈的本事和境界,岂会强人所难?” “高帽子戴得不错,多来点。” 中年人依旧微笑。 许舒暗暗叫苦,沉声道,“如此说来,前辈定要与晚辈打过一场。 晚辈目下有伤在身,前辈总不会……” “我会,我生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