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国栋疾呼,可哪里还来得及,那道黑影正中许舒阴神。
瞬间,两条强大阴魂便纠缠到了一处。
章国栋震惊之余,瞬间全想明白了。
敢情先前才接近此处时,许舒便问他有没有感觉到有异样的清灵之气,章国栋当时毫无察觉。
现在看来,许舒从那时起,就知道此地藏宝,而径泗河伯的忽然出现,立时证明了许舒的猜测。
此刻,许舒敢回归一搏,只怕是早做好了攻泗水河伯必救的打算。
一念及此,章国栋暗叫恐怖,这位沧海侯该是多险的心思,转念又想,“这沧海侯再能布局,他凭什么笃定,自己就能扛得住径泗河伯的强大阴魂?”
就在这时,一道火光冲起,紧接着又一道火光冲起。
“这,这是玩绝的了。”
章国栋大为震惊,也越发忧心。
许舒和径泗河伯先后燃烧魂火,分明皆要致对方于死地。
可径泗河伯乃是经年的魂体,虽也只是阴神,但魂体只凝视、坚固,绝非许舒一介凡夫可比。
果不其然,三十余息后,许舒的魂火明显黯淡,而径泗河伯的魂火依旧壮烈。
诡异的是,许舒的魂火虽凋零却不熄灭,随着时间的推移,径泗河伯的魂火都黯淡了,许舒的魂火依旧是凋零模样。
章国栋看得迷惑不解的档口,径泗河伯早已惊恐欲绝。
他惊悚地发现,许舒的阴魂只坚韧超乎想象,闻所未闻。
不管他魂火如何煅烧的,对方一缕精魂始终不灭,而径泗河伯却已伤筋动骨。
他不敢再拖下去,好几次想要挣脱,却被许舒阴魂死死牵绕。
他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煅烧魂火,可不管他怎么努力,对方这一缕精魂始终不能凋零。
径泗河伯自然不知,许舒这缕精魂,历经时空而未磨灭,渡界机雷霆轰击而存在,怎么可能被他区区魂火焚烧。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径泗河伯的魂火也开始变得黯淡。
忽地,径泗河伯阴魂开解,一缕缕魂光飞天。
就在这时,宛若小暖阳的冥河果忽然爆开一团光晕,化作无数触手,竟将径泗河伯爆开的残魂尽数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