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宫里,殿里,都是歪风,总之,都不想您继续统领咱桃庆堂呢。
上回,我就说了,要组织人去宫里请愿,被您拦了下来。
我看这回,您还是别拦了,您真离了桃庆堂,弟兄们都不答应。”
许舒摆手,“捕风捉影的消息,不足论。
总之,你们若真为我好,真想让我在桃庆堂多干几日,就别给我添麻烦。
去吧,给弟兄们带个信,都谨守本分,月底奖金双份。”
“得嘞!”
白岩一弯腰,一道烟去了。
他才离开,槐山引着一名气度不凡的矮个老者从曲廊上远远行来。
许舒赶忙起身迎上,拱手一礼,“见过宋长老。”
矮个老者拱手回礼,“你我平辈,许师弟不必客气。”
槐山冲许舒点点头,退出厅去。
两人落座,许舒替宋祁分一杯茶水,“说来,咱也是景贤宫弟子,其实呢,和散修无异。
宫中虽提供功法、资源,可都要咱费辛苦去挣。
又没个真正的师承,每往上走一步,难呐。”
宋祁沉沉一叹,“入了景贤宫,才算真正入门。集英阁是真传弟子,我等不过是护卫爪牙罢了……”
话至此处,他怔了怔,“许师弟,想问什么,直说无妨。”
他冲击炼炁五期失败,何尝不叹没有师尊护法之苦。
许舒这番感慨,算是说到他心里去了,不免动情,跟着吐槽起景贤宫的体制来。
猛地又想起,和许舒连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犯了交浅言深的忌讳。
许舒转上正题,“我常听人说,炼炁五期,生出灵种,是极为关键的一步,敢问师兄,关键在何处?”
宋祁道,“炼炁一期到四期,都是专注自身,说白了,都是引灵入体的过程。
但炼炁五期大不同,却是真正将自身和这方天地建立联系的过程。
你可知灵液如何化作灵种?”
许舒摇头,腹诽,老子知道,还有必要破费么?
宋祁道,“修到灵液转金,再服炼炁丹,以庞然之灵,震散灵液,便能感悟界机,接引界机中的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