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阵势,来的都是宫里、各殿的大人物,我家公子怕您不熟悉,特意指派我过来,给您搞搞解说。”
“难为你了。”
许舒懒得戳破,“既如此,那你说说,那位头戴紫冠的是谁?”
陈管事道,“坐宫长老左太行,宫里是轮岗制,大长老一般不视事。今年是左太上长老值岗,宫里的大事小事,他说了就能算。由此,也可看出今次决斗的规格。
舞台,我们公子已经给您搭好了,您就尽情展示吧。”
许舒微微一笑,“陈公子哪里去了?”
此间禁制强大,许舒魂念竟无法释放感知。
陈管事指了指东侧的木楼,许舒看过去,二楼的露台上,陈山河正朝他这边看来。
和许舒一对眼,陈山河面带微笑,挥了挥手。
“山河兄,那家伙就是许舒?很一般嘛。”
“就是,也不像是有三头六臂的,竟敢挑衅赵倘。”
“此子不可小觑,翻翻景贤宫的历史,何曾有谁在短短几年之内,从一个力士爬到这样的高位。再是机缘巧合,也不能否认有实力的成分。”
“不管这些,只要这小子能上场就好。”
“…………”
陈山河身旁的几位华服公子,皆是景贤宫中权贵家的的二代三代子弟,也是他操盘此次比斗的合作方。
“话虽如此,但有笔账,我要提前先报给诸位。”
陈山河道,“姓许的从我这儿讹了二十枚炼炁丹,不给,他就不答应上场。
我没办法,只能先从我师爷那里预支了一些,抵给了他。
这笔账,诸位怎么算?”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陈山河哂道,“我知道诸位不愿意粘锅,谁叫陈某人多事,组织这场比斗呢。
得,这笔开支,陈某人自掏腰包。
但战后,我不想看到姓许的还继续待在桃庆堂掌堂长老的位上。”
此话一出,几位华服公子顿时又活了过来。
“陈兄把心放肚子里,你这口恶气,弟兄们一定帮你出了。”
“咱们联手,弄掉一个掌堂长老,还不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