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英阁弟子有什么贡献?至于天才,有能天才过许舒的么?”
“灵炁球是什么存在,怎么从未听过。”
“数倍于金袍长老的供奉,金袍长老一年也才一颗炼炁丹,集英阁子弟岂不是一年数颗。”
“…………”
集英阁并不神秘,但内中的运作方式和供奉标准,却从未对外公开过。
王阳一朗声道,“据我所知,现职和去职的二十三位太上长老的四十余位直系子弟都在集英阁中。
除此外,便是太上长老们的亲传弟子,以及他们的旁系血亲。
许舒,不知你的师父是谁?你的父祖又是谁?凭什么认为凭实力和功劳,就能进集英阁?”
“够了!”
左太行怒喝一声,“解散!”
一时间,全场为之肃然。
“许兄,缘何作此出人预料之举?”
才入景贤岛上的一间客居密室,设好禁制,槐山便忍不住喝问出声。
许舒便说了魏长安的传讯。
槐山道,“焉知不是魏长安故意搅浑水。”
许舒道,“所以我试着问了一下,结果,先生也瞧见了。”
槐山道,“我只看到你将成为众矢之的。按既定好的方向走,不是挺好么?”
许舒道,“本来王阳一蹿出来,我还挺后悔的,现在只有庆幸了。
我忽然明白了,魏长安当时为何要说,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试想,若不是那等场合,我便是说了,也不会起任何效果。
再无王阳一推波助澜,这把火便不可能烧起来,只怕终身入不了景贤宫的核心圈层。
先生,预设的上升之路固然很好,但我崛起太速,即便有空缺,我也未必能递补的上。
何况,即便是熬到了丽景殿的掌殿长老,距离景贤宫的核心圈层依旧很远。
今天王阳一揭开了集英阁的盖子,那里是何等气象,先生已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