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沫挣扎得越激烈,靳夜痕环在她腰上的手就勒得越紧,并将头靠在苏予沫的臂弯上,低声倾诉起过去一个月他如何寻找她,度过了怎样煎熬的日子,甚至很久未曾安稳入睡。
听着靳夜痕的话语,苏予沫心中微微一动,短暂地停下了挣扎。然而当她想起腹中的孩子,又立刻恢复了挣扎。
“靳夜痕,你放开我,离我远点,我不想再见到你。”苏予沫咬牙切齿地说。
“予沫,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我吗?”靳夜痕不愿相信苏予沫真的如此冷漠无情,于是双手握住她的双肩,低头凝视着她问道。
“不想,你知道这一个月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过得有多自由自在。”苏予沫坚定地回应,目光与靳夜痕对峙。
“这么说来,靳昊说的是真的了,这次离开是我自愿的,并非受到他的胁迫?”靳夜痕满怀期待地追问,内心祈祷着靳昊之前的陈述全是谎言,苏予沫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对他反感。
然而,苏予沫的回答如同来自幽冥地狱的判官,彻底粉碎了他的幻想。
苏予沫偏过头,望向远处沙滩上栖息的几只海鸥,淡淡地说:“没错,是我让靳昊帮着我逃离的。”
沉默片刻,两人之间无人开口说话。直到不久后,靳夜痕突然笑了出声,笑声中夹杂着愤怒与决绝。
他双眼通红,死死捏住苏予沫肩膀的手愈发用力,以至于疼得苏予沫直抽气,但他却浑然不觉。
此刻,靳夜痕的笑容中充满了杀气与坚决:“苏予沫,既然我又一次找到了你,你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逃离我,这一次我会牢牢地把你困在我的身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苏予沫生平未尝见过靳夜痕这般的神情,仿佛一位江湖上的煞星,对着明显不是他对手之人,口中吐露出冰冷而充满绝望的话语。望着此刻的靳夜痕,苏予沫心中惊惧,只想逃离此地。
苏予沫素来厌恶靳夜痕那种居高临下、视人如草芥的傲慢姿态,此刻他紧握着她的肩膀,痛得她忍不住挣扎起来。“靳夜痕,我不是你的奴隶,我有权决定我要去哪里,留在何处,你也别妄想能一生一世束缚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