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柔也跟着起身,柔声道:「妹妹慢走,改日再来宫里一起玩。」
楚倾歌温和点了点头,带着白芷离开了沈云柔的寝宫。
回到寝宫,楚倾歌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随手拿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漫不经心地问道:「哎,你说,这新皇到底长什么样啊?是不是像画上的那些皇帝一样,不怒自威?」
白芷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掩嘴笑道:「我的小姐,您这可就为难奴婢了。咱们进宫都快一年了,连皇上的龙袍都没见着几回,更别说龙颜了。」
楚倾歌若有所思地说:「我猜啊,他估计是个不苟言笑,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子,毕竟先皇年纪那么大了,儿子肯定也不小了。」
白芷连忙摆手:「小姐,这你就猜错了,我可是听宫里的老人说啊,新皇年纪不大,是先皇最小的儿子!」
「啊?」楚倾歌惊讶地捂住嘴巴,「这自古以来不都是立嫡立长吗?他怎么就成了皇帝呢?」
白芷解释道:「先皇的嫡长子在做太子的时候就病逝了,后来太子之位就一直空着,直到咱们这位新皇年纪渐长,被立为了太子才弥补了空缺。」
「先皇与先皇后伉俪情深,虽说后宫佳丽众多,也诞下不少皇子,但要说身份最尊贵的,还得是咱们这位皇上。」
「他从小就聪明伶俐,深受先皇的宠爱和器重,所以先皇驾崩后,他自然而然地就继承了皇位。」
「原来如此。」楚倾歌点点头,饶有兴致地追问:「那他人品呢?总该有点过人之处吧?不然这皇帝做得也忒不稳当了。」
白芷闻言,原本还挂着笑意的脸瞬间僵硬,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你这丫头都不敢说了?」
楚倾歌放下手中的葡萄,直起身子,伸手捏了捏白芷的脸颊,「你这丫头,跟我还藏着掖着?说吧,我还能把你扔出去不成?」
「小姐,您可别吓唬奴婢了。」白芷苦着一张脸,「奴婢哪敢非议皇上的是非啊,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