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小姐虽然身在妃位,但是拿到的份例和一个答应有什么区别?
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见着皇上冷落了小姐,便想着法的欺负她,克扣她,简直是欺人太甚!
而小姐如今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那个骄纵明媚、容不得别人半分冒犯的小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这副沉默隐忍的模样,什么委屈都自己扛着,白芷每每想到此处,就忍不住的心疼。
若是当初小姐没有进宫,而是嫁给了傅将军,以傅将军对小姐的情谊,又怎么会让小姐受这份委屈,让她和别的女人争宠,看着别的女人欺辱她,让她在吃穿用度上受委屈!
白芷越想越委屈,也越想越难过,不明白怎么如今一切都变成这样了。
数日后,春天午后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树杈,斑驳地洒落在楚倾歌的身上。
她正拿着剪刀,修剪着一株开的正盛的月季。
这段时间以来楚倾歌鲜少踏出锦华宫,与其在宫中看人脸色,不如在这方寸之地,寻找片刻的宁静。
忽然,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打破了这份宁静。
白芷一路小跑,脸上满是焦急,手里还捏着一封信。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白芷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楚倾歌原本在认真修剪花丛,听到白芷这样说,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剪刀没拿稳,差点划伤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白芷赶紧跑到楚倾歌面前,将那封信递了过去,「小姐,是,是家里的来信,夫人她,她……」
楚倾歌接过信,展开一看,信纸上的字迹似乎都带着几分颤抖。
信的内容不多,寥寥几句,却让楚倾歌如遭雷击。
楚夫人病重,大夫说已是强弩之末,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