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羞愤难当地何雨水把向北往旁边一推,随即冲到了小床边,把那本书掖到了被子里,整个人再坐在上面,这才算放下心来,一脸寒霜地盯着向北问道: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那不重要,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十八岁了吗?”
“我马上十八岁了,还有几个月我就过生日啦!不过我十八不十八关你什么事?”何雨水傲娇地撇了撇嘴。
“看不出来呀!长得跟个搓衣板似的,我还以为你十五六呢!”向北看着她忍不住嘲笑道。
“你这人可真讨厌!”
何雨水转过身去,索性不再搭理向北,向北这人也不识趣,竟然主动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把她往怀中一揽说道:
“不过说到底你这年岁也不小了,我跟你说,咱们不是有句古话吗?纸上学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什么意思?”何雨水十分嫌弃地一把将其推开。
“就是你看那黄书有啥意思?虽然有图,但是也不如咱俩实际操作一回!”向北邪邪地笑着,朝着何雨水靠了过去。
闻听此言,哪怕何雨水是个榆木脑袋也明白了向北的意思,他这是打算跟自己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关系呀。
“向北,咱俩不能这样,我要是不同意,你这可就算是强奸啊!这是犯罪,再说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也是不可能得到我的心的……”
向北这算是什么要求,她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于是她紧忙一边往后退,一边唯唯诺诺地说着,妄图通过言语唤回向北的良知。
眼看着向北把自己逼到了角落,蜷缩成一团的何雨水悲从中来,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即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向北,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何雨水做着最后的挣扎。
向北则露出一个狞笑,伸出大手向她抓去,何雨水则仿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但是想象中的暴力撕扯并没有出现,向北反而是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随后一句不无嫌弃的话语传入她的耳中。
“放心吧,我要是想实际操作也不会找你这样的,要啥没啥长得跟一块搓衣板似地。”
何雨水再一次被嘲笑,她终于明白向北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吓她一吓,人家根本就没有打什么歪主意。
此刻的何雨水那是又羞又恼,龇着小牙瞪着眼,脸色也不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