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小时没休息，我已经腰酸腿疼的了，可这下子，还是从床上弯着腰走下来。

『大小姐，是咱不对行了吧？我对不起你……我说要装作不认识橘霓裳……可是我没办法装……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

咱本来以为，大小姐到了这时候，一定会忍无可忍，对我冷嘲热讽的。不过她却又没有。

大小姐仍然坐在我面前，静静仰望着月光。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又让我怎么懂呢？』

『你的意思是……』

『大概确实是我在不了解你们过去的情况下，硬逼你跟橘霓裳断绝来往还是显得有些无情了吧？』

『这倒是不敢……确实是我……这都是以前的冤孽。』

『那么你跟她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呢？』

『我说了你就能理解么？』

『你不说的话，本小姐是什么也不可能猜出来的。』

她哀叹一声，仍旧抱着双腿蜷缩在窗台上。

『那……』

我扣了扣脸，心下还是不安。

『我要是说太多，你不会生气么？』

『我要是真的气到极点，你问我都不愿意听了。』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