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都懂,我并不是想求夫君,拒绝这门婚事,毕竟这本就是我的错,夫君不必自责。”
说到此,乐胥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了央错的胸膛上,让央错更加的心疼了,
原本,央错被召到大殿内,听天君通知了此事后,心里说不上是郁闷还是乐意。
作为天君的第一个儿子,他承担了天君所有过高的期待,那种严苛的环境,让他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
与乐胥的婚姻本就是联姻,他的性格让他默默接受,且多年来,也与乐胥相敬如宾。
如今,却是因为乐胥始终未育,他要与白浅联姻,对于孩子,他不是没有期待,
可对于白浅,他的感官是复杂的,白浅他见过一两次,确实长得很漂亮,可性子十分骄纵,且曾经还嫁过人。
想到此,央错轻轻叹了口气,搂住乐胥哄道:
“刚才不都说了,不是你的错,怎么还这般说!那你所求何事?只要为夫能做到,就尽量满足你。”
乐胥紧紧搂住央错,楚楚可怜的看向对方,小心翼翼道:
“夫君,都说九尾狐族容易受孕,我想,白浅将来一定不止一个孩子,所以,能不能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抱与我养?”
“这........”
央错知道乐胥对孩子的执着,可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如此要求,他虽对白浅暂时无情,
可也知道骨肉分离的痛苦,一时有些不忍和纠结,不知该如何决定这件事。
央错的反应,在乐胥的预料之内,她本就没指望央错直接答应,又继续游说道:
“夫君,我知道你不忍心,可我听说白浅那人,成天不是闯祸欺负人,就是酗酒喝得烂醉如泥,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般的人即便做了母亲,也未必能完全悔改,若到时带坏了孩子,可怎么好?”
见央错有所动摇,乐胥又鼓动道:
“我知道夫君是担心他们骨肉分离,你放心,若白浅想见孩子,我不会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