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见状，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钱立文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再次趴在地上又是“梆梆梆……”磕了三个头。

张玄挥了挥拂尘，一道力量将两人托起来。

“好了！不必再磕了，都起来吧！”

两人应声都站了起来。

“师父，我给您敬茶！”说着，钱立文就要去找茶叶。

张玄一挥手就拦住了他，道：“这大半夜的，不必搞那个形式了！”

“是！”钱立文住了脚步，重新站立到张玄面前，略微有点局促。

张玄笑了笑，道：“钱立文！”

“弟子在，师父您请吩咐！”

“贫道最后再说一遍，听完，你再决定是否拜我为师！”张玄嘴角牵扯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自称也瞬间从“我”切换成了“贫道”。

钱立文没有注意到，可旁边的小六则立刻眼前一亮。

“师父！您？”钱立文立刻有点着急，还不等他继续往下说，站在旁边的小六大急，直接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

钱立文感受到身侧衣襟的扯动，瞬间明白过来，立刻向张玄躬身道：“愿闻师训！”

张玄闻言，再次大笑，用手点指着眼前两人，心道滑头。

片刻后，张玄止下笑容，开口道：“贫道刚才所言不虚，贫道并不会武艺，也无法教授你武艺，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师父教授什么，弟子便学什么，绝无后悔！”这次钱立文毫无迟疑，直接再次躬身拜道。

“好！既然不后悔，那便好！”张玄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