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何大清不冷不热地说道:“哦,那也好,等你走后我会去告诉房东一声,让他去收拾一下房子。既然你明天回保定,那么那座房子也就不用继续租了。”
白寡妇心里不由一沉,这个何大清今天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已经说了明天就回去了,他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这让自己怎么继续开口?要知道下午在路边等候何大清的这段时间里,白寡妇在脑子里早就想好了见面之后怎么跟对方交谈。
可是今天的何大清竟然显得那么陌生,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白寡妇眼珠子一转,马上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故意呜咽着说:“大清,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娘家的兄弟媳妇儿要把我的孩子赶出家门,我也只能回去照顾他们了,否则以后孩子们就得流落街头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快六点了,他可不想跟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继续浪费时间,于是开口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回去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吧,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给女儿做晚饭了。”
白寡妇吃惊地发现以前自己在何大清跟前屡试不爽的招数今天竟然没有了一点儿效果,以前只要自己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何大清马上都会过来安慰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觉察到何大清真得要走,白寡妇赶紧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大清,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要走了,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说?”
何大清冷笑着说:“姓白的,当你跟易中海那个狗杂种勾结在一起准备用仙人跳来陷害我之后,咱们之间就已经彻底完了,我没有让保卫处把你抓起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说完没有理会已经脸色苍白的白寡妇,招呼正好奇注视着自己这边动静的儿子,骑上自行车向着南锣鼓巷驶去。
当白寡妇听到从何大清嘴里说出来的话语后,马上浑身冰凉、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怪不得何大清今天对自己的态度如此冷漠,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跟易中海的谋划,白寡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马上快步向着胭脂胡同七十二号的方向走去,她要马上回去收拾东西,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四九城。
现在白寡妇不担心易中海的报复,毕竟自己和表哥的手里都有对方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可是她不敢保证已经得知真相的何大清会不会针对自己。
一边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寡妇一边暗暗骂自己的贪心,已经有了从易中海那里弄到的一千六百多块钱了,完全够自己和三个孩子在保定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了,偏偏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又把主意打到了何大清的身上,白寡妇不停地祈祷何大清不要对付自己,并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进四九城了。
何雨柱一边蹬着自行车,一边笑嘻嘻地问:“爸,刚才那个女的是谁?不会是你在外面养的女人吧?”
何大清老脸一红,哼了一声:“你个兔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信不信老子揍你一顿?”
何雨柱不屑地嗤了一声:“看来是被我说对了,某些人有点恼羞成怒啦,你要是敢揍我,回去我就告诉奶奶。”
何大清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就是来自保定的白寡妇,你奶奶也知道这个女人。本来有些事情我没打算现在告诉你,不过既然今天你看到了,也就不瞒着你了。”
何雨柱吃惊地回头瞪着何大清说:“奶奶可是说过了,绝对不允许你找个寡妇,你怎么还这样做?”
何大清重重拍了儿子一巴掌,喝道:“你好好骑车,看着前面的路,听我慢慢给你说。”
何雨柱哼了一声才扭回头继续骑着自行车向前驶去。
何大清便把自己跟白寡妇的事大体告诉了儿子,特别提出了易中海跟白寡妇勾结在一起,准备用仙人跳来陷害自己的事。
随着易中海那虚伪面具被揭开,何雨柱现在对这个家伙十分反感,当得知易中海竟然勾结白寡妇准备陷害自己父亲时,何雨柱忍不住恶狠狠地骂道:“易中海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亏我以前还那么相信他,不行,以后有机会了我非好好收拾那个王八蛋。”
何大清又在儿子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低声骂道:“本来我和你奶奶就没打算现在告诉你这些事情,就是担心你沉不住气,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以为老子会轻易放过易中海那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记住了,老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你现在瞎咧咧一通,万一易中海突然出点啥事,别人还不得怀疑到你的头上?咱家跟易中海算是结下死仇了,估计易中海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你想想如果不是我把他的虚伪面具扯了下来,他会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今天告诉你这些东西,就是让你提高一下警惕,对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多一点提防,另外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