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人都能听出的幸灾乐祸的语气并没有让琴酒的表情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贝尔摩德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我们在政治方面的力量已经将那次事件定性为国际上某个恐怖组织的行动,至于龙舌兰本人?”
琴酒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嘴角挂起一丝冷冽的微笑。
“我之前就叫伏特加通知爱尔兰威士忌了,希望他不会和皮斯克犯同样的错误。”
然而,所有人都能看出琴酒的表情和他嘴里说的话完全是两回事。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在贝尔摩德那略显怪异的目光中,伏特加伴随着琴酒那毫无感情的“进”,踏入房间。
“大哥,爱尔兰威士忌已经完成任务了,后天就可以安排他出狱的事情了。”伏特加在看到贝尔摩德的瞬间也是一愣,但依旧毫无停顿地将龙舌兰的下场汇报完。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汇报给那位先生了。那么,现在正事谈完了,是不是可以聊一聊其他有趣的事情?”
贝尔摩德伸了个懒腰,换了另一个姿势,露出部分腰肢。
“比如说,波本告诉我你们俩得了失心疯的事情。”
说着,贝尔摩德看着琴酒左臂上的绷带,毫不客气地将波本卖了出去。
但让她失望的是,琴酒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开始慢慢擦起自己的手枪来。
“给点反应嘛,你看,伏特加他前两天不是才在组织的心理医生那里评估过吗?”
贝尔摩德右手托着自己的下巴,撑在桌子上。
“大……大哥,我……我只是感觉……”
伏特加看着目光逐渐冷厉起来的琴酒,连忙将自己上次遇到那个神秘人时自己那奇怪的状态说了出来。
看着表情认真的伏特加,贝尔摩德也渐渐认真起来,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挪动。
“你们没在和我开玩笑?”
然而琴酒理都不理贝尔摩德一下,站起身就要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