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普通的例会，开到现在已经演变成了楚远航和毛斌两人之间的唇枪舌战，而围坐在会议室的其他人全都成了吃瓜的群众，他们正用一种看热闹的心态看着事态的发展。

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脸的，不要脸的怕不要命的。

而此刻的毛斌就是那个不要脸的人，楚远航面对开始耍无赖的毛斌，实在拿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他只能气得一屁股又坐回到座位上，双手环抱胸前不停的喘着粗气。

其他参会人员也窃窃私语起来，不时还发出一阵故意被压低的笑声。

这些嘲笑声有一部分是给毛斌的，但更多的人是在看楚远航的笑话。

都已经被人欺负到蹬鼻子上脸了，却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楚远航这次没把这件事处理好，那么他在这些高层眼中的地位将下降到更低的层次，以后在集团公司，就更没有他楚远航说话的份儿了。

朱鹏凯察觉的现场的气氛不太对，立刻开口帮楚远航打破僵局。

“咳咳！”朱鹏凯先是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毛经理，不管超级软件的控制权是不是在你的手上！但超级软件控制权被抢走的事确实跟你脱不了干系，在这件事上，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渤海市之所以会面临现在的问题，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你的原因。”

这一次毛斌并没有争辩，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刚才我不是已经承认过了吗！”毛斌反问那一句，“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确实有我的因素在里面，所以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愿意就这件事给楚经理带来的困惑而道歉。”

“哼！光是道歉就行了吗？我们渤海市的损失呢？那十几个亿的资金呢？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抵消这一切吗？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太轻松了一点！”楚远航冷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