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这都是误会!哈哈哈。”张全贵伸手把站在他面前的保镖一把拉开,微弓着腰笑呵呵的冲着谢沐风说道。
张全贵最终还是认怂了,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如果赌输了,他失去的将是在渤海市的所有产业,说不定还会有牢狱之灾。
如果他还是一个30多岁的青年人,说不定还有翻身的机会,可他现在已经是50好几的人了,真要在这里翻了船,他将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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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刚才是谁说要让我在渤海市待不下去的?”谢沐风阴阳怪气的说着,那副模样就像是一个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
“呵呵!我那不是和小兄弟你开玩笑吗!”张全贵厚着脸皮说。
“我可没时间和你开玩笑。”
“小兄弟的时间宝贵,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张全贵又对着漆光华说:“漆理事,你和小兄弟先聊着,我就先走了,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也不等两人说话,张全贵一转身,直接领着4个保镖急冲冲的朝着咖啡厅外走去。
人还没走到门口,张全贵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边走边掏出手机。
“喂,魏老板,今个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你不是和渤海市师范学校的女大学生去云南旅游去了吗?”
“旅游你个大头鬼!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大祸临头了。”电话里的魏老板语气十分不善。
“怎么了魏老板!出什么事儿了?”张全贵停下脚步,急切的询问道。
“你是不是得罪了钟小军钟老板?他刚才给我打电话,通知我全面停止给你供货,钟老板在渤海市的势力有多大你是知道的,我也不得不听他的,不然我自己的这点家当也许都要保不住了。”
“魏老板,你得帮我向钟老板说说好话啊!我、我……。”还不等张全贵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