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沐风沉吟了好一会儿，接着又问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让我来当这个董事长？陈鑫俊和王文卓他们不行吗？”

崔建华摇了摇头，十分坦然的说：“比起你，他们两个还差了一点。”

“他们在这一行已经干了很多年了，我才干了多久！你的这个理由很难说服我啊！”谢沐风嘴巴一撇，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相信命吗？有些人天生就是称王称帝的命，而有些人最多就只能当个大将军，还有更多的人只配被送到战场上去当炮灰。你别不信，我活了60多年了，形形色色的人我都见过，虽然我并不相信封建迷信那一套，但命这个东西我实在是见得太多了，不由得我不相信啊！”

抽了口烟崔建华继续说：“你干我们这一行才多长时间？还不到半年吧，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4个多月。在这4个月里，不仅仅是渤海市，就连整个东南省的灰色产业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知道你在这其中起了一些作用，但那绝不是导致这种变化的关键。”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变化确实是在你加入我们这一行以后发生的。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解释你在其中所产生的作用，我觉得最恰当的词语是蝴蝶效应。正是因为有了你的存在才导致凯旋集团发生了这一系列的变化。我还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凯旋集团这次出事其中或许也有你的原因，只是我们大家不知道其中的关联而已。”

“你就像那一只小蝴蝶，在渤海时轻轻挥动了几下翅膀，就倾覆了凯旋集团这艘巨大的商业航母。”

谢沐风挺了挺身子，刚刚想张口说点什么却被崔建华抬手给制止了。

“你不用让我出示什么证据，因为我并没有证据来证明我刚才的那些猜测。不过在我看来很多事实本就如此，无需用其他东西来证明其自身的真伪。”

谢沐风被崔建华的一通玄之又玄得解释弄得头昏脑胀。

刚才说的是梦想，现在说的又是玄学，谢沐风脑子都快因此而宕机了。

生在新中国长在春风下的谢沐风哪里接触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