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哼了一声道:“应飞扬,不要出言相激,我们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不打你的主意,你也莫来打扰我们,咱井水不犯河水。”
“莫要误会,我只是要提醒你,现在夺剑已经毫无意义了。”“什么意思?”
应飞扬长叹一口气道:“意思就是现在山顶湖心有任九霄把守,这厮打定主意要把所有剑都抢走,若不能败他,就算从别处得了剑,也只是再将剑转交到他手中。”
邢飞不禁怒道:“任九霄是要做什么,逼人太甚了!”应飞扬悠悠道:“没办法,人家亲传弟子的傲气,就是看咱们外门不起。”
章柳冷笑道:“别称什么咱们,任九霄看我们不起是真的,对你可是极看得起啊,这次参会就是冲你来的吧,应飞扬,你若是条汉子,跟他的恩怨就自己解决,别连累到我们。”
应飞扬神色一馁,叹道:“我也想啊,可惜我一人不是他对手,若要败他,还得需要帮手。”接着目光灼灼的看着章柳邢飞道:“二位,既然我们有共同敌人,不如联手吧?”
章柳眼带嘲意道:“你的话,本来我是不该信的,但你自承不及任九霄,这句我却是确信无疑,他以一人战我们全部,你却想集我们全部战他一人,只这点气魄,你就不如他远矣!”
此语一出,无疑正中应飞扬痛处,他眼中怒意一闪,章柳毫无察觉,与邢飞商谈几句后,继续说道:“你要合作,我们没意见,只是你心机太多,我们不想与你同行,咱们先各行各路,明日午时,再在此处集合。”
应飞扬双手抱拳,强笑道:“那就恭送二位了。”指甲却已刺入手心,带起一阵连心的痛。
看着二人远去身影,应飞扬冷厉道:“气魄么?我就让你们见识何为气魄!”应飞扬回身踏足,竟是直向剑屿最高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