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相争来日再说,今日既然还不是敌手,我又岂会袖手旁观,况且今日没和邢飞战成,已觉得手痒难耐,若是你再因治疗不及时,而伤重难以出战,那我岂不是要无聊死!”应飞扬毫不在意的答道。
明烨一愣,又冷然道:“这次算我欠你,日后定当奉还,不过试剑大会我非夺得魁首不可,绝不会手下留情。”
应飞扬听得不喜,嗤道:“若需你手下留情才能胜,那我虽胜犹败,你若伤重便不要开口,一开口就是你欠我我欠你的,算这么清楚,真是好生无趣。”
“无趣吗?”明烨自嘲道:“此身恩未尽仇未了,束缚加身哪来趣味!”
“好了好了,你身上还在滴血咧,乖乖指路吧。”苗淼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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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镇镇中地多人少,每逢盛会,便会有闲置的民房外租,明烨住所便是其中之一,进入堂中,便见一黑须黑发的道人盘膝而坐,道人面容冷厉,姿态威严,本正在闭目打坐,听闻脚步声传来,猛一睁眼,便见到深受重伤的明烨,双目中立时浮现一股怒意。
“怎么回事,竟然被伤成这样?”道人起身,审视明烨的伤口问道。
“明师兄这次对手是嵇櫆嵇师兄,他们两人都很厉害的,所以也留不得手,嵇师兄不是故意要将明师兄伤得这么重的。”苗淼见道人怒气冲冲,只道这道人怜惜徒弟得一身伤痕,要怪罪嵇櫆下重手,忙出面解释。
哪知道人突然出手,竟是一掌击在明烨创口上,明烨惨嚎一声,倒飞着撞在墙上,再白墙之上拖出一道血痕,软软垂落在地,道人收掌森然道:“不过是第三轮,你便能伤成这样!这般废物,怎么在下面两轮中胜出,怎么能夺得头名?真是无用!。”
意外之举,令应飞扬和苗淼二人大为错愕,道人余怒仍未消,竟抓过几上的热水壶向明烨砸去,应飞扬及时反应,身形瞬动,连剑带鞘平平递出点向水壶,将水壶抵在了道人手上。道人眼中见他反应神速,眼中一疑,掌中随即运力,壶中之水冲开壶盖,激射而出,直逼应飞扬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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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飞扬已感热浪扑面,急忙撤剑后退,突然水浪凝在了空中,但见苗淼催动法决,水浪如游蛇一般,随着她的指引,再向那道人冲去,道人不见慌乱,抄住壶底,壶口对水浪一引一纳,茶水又复回到壶中,道人咧嘴一笑,冲明烨道:“原来是在外面交了朋友,死了没,没死就快过来,给你朋友到些水喝!”
明烨挣扎着爬起,踉跄走到几案前,倒了两杯茶水给二人,举案过头恭谨道:“应兄,苗姑娘,有劳二位相送,我既然已回到住处,二位饮了茶水便离开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明兄疗伤了。”应飞扬接过茶一饮而尽,随后掷杯于地,狠狠瞪视那道人一眼,便转身离去。苗淼看应飞扬这便走了,心中莫名,犹在犹豫,那道人有道:“客人可是嫌水凉了,明烨,还不快滚去给她再烧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