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生看着一脸震惊的江下，突然低声道，“有人不在大周证道，甚至不在大周在册！”

江下看着胡生沉默下来，这些内幕隐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胡生见状得意道，“很多事普通人很难知道，就像我们大周的三千书生应该也有其他皇朝的人。”

“那你为何现在告知我？”江下疑惑道。

“你现在是先生弟子，而且就算不是先生弟子，你回到文安之后，成为那些权贵的幕后“代笔”，也能知晓一些真相，”胡生无所谓道，“我现在只是提前告诉你罢了。”

江下闻言露出一丝苦笑，轻声道，“权贵“代笔”？难道我就不能自己选择吗？”

“这....”胡生出言安慰道，“其实就算成为那些权贵的代笔，也比你做文安书院杂役要好。只不过.....”

胡生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

“只不过，从此我要成为一个影子，不能存在世人前。”江下缓缓说道。

“没错”，胡生点了点头，“虽然"代笔"的存在众人皆知，但是谁也不会摆到明面上来。”

“这还真是又当又立”，江下忍不住道。

“又当又立？”胡生一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江下解释道，“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简而言之就是说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意思。”

“哈哈”，胡生大笑道，“你这个比喻很恰当！”

“不过”，胡生突然话锋一转，“江下，其实眼前就有一条路，也许能让你走出困境！”

“什么路？”江下诧异地问道。

“书院文试！”胡生沉声道，“如果你带领文安书院赢下洛水书院，你肯定会名声大噪！”

“这样一来，恐怕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江下苦笑道。

“那如果文安书院能够一直赢下去呢？”胡生突然反问。

“嗯？”江下眼前一亮，“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