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人好似活在一间黑屋子里，接触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人们所能了解到的，往往只是上层愿意展现给他们看的那一面。

至于其他，若是你无法提升自己的阶层，便永远也接触不到，更不可能看到真相。

这个文道世界，不正常。

江下见夏瑶不透露武技信息，便开口问道，“那这个文术是怎么回事？”

“文术是文力运用之法”，夏瑶解释道，“难道你没有发觉现在高阶修士就是一味利用自身能量简单粗暴打斗？”

夏瑶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也对，你无法修行，可能看不出来。”

江下闻言脸色一僵，不过他倒真有所察觉。

不管是玉婵娟亦或是他见过的其他高阶修士，似乎真的只是利用能量进行简单粗暴的攻击。

甚至，那位大周文宫宫主，也是直接利用文台攻击，并未见过他施展其他手段。

一旁，夏瑶忽有些向往道，“若是能修习对应文术，修士便能爆发出超越自身数倍的力量。”

“文庙连文术也要控制？”江下不解问道，“文庙为何不放开？

“若是向天下学子放开文术，人族面对妖兽岂不是胜算更大？”江下追问道。

夏瑶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文庙有着自己的考量，比如为了维持某种平衡，或是吸引那些已经达到墨海境的修士。”

“毕竟，”夏瑶话锋一转，看向江下，“除了通过百国大比这样的方式获得文术外，还有另一种途径可以接触到文术，那就是成为文庙的护道者。”

江下眉头一皱，在他看来，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很多人并非无法突破墨海境，而是他们并不愿意这样做。”夏瑶突然补充道。

“不愿？”江下目光微凝，不过他随即便明白过来。

文台境，便是各个皇朝的书生，在皇朝中地位显赫，备受尊崇。

然而，一旦晋升到墨海境，就必须加入文庙成为护道者，而且很可能只是护道者当中最底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