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唐县令的质问,阿勇内心焦灼,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毁掉梨花的名声。

“草民家与梨花家是邻居,她爱慕于我,偷走我的里衣也并不是不可能。”

“大胆!”唐县令拍惊堂木,怒喝一声,“事到如今,你不仅不肯认罪,还试图败坏死者声誉?丁勇,本官没直接定罪,是想给你个认罪的机会。可你呢,却并不打算珍惜。也罢,罪证在前,岂容你不认?”

阿勇梗着脖子问:“大人,难道仅仅凭着一件里衣,您就能断定是我害了梨花吗?”

唐县令视线投到阿勇脚下的布鞋上,“你昨日穿得就是这双鞋,却不曾注意过,梨花家院子的泥土与别处颜色不同,土色微微发红。你的鞋子上沾染着她家的泥土,说明最近去过她家。你的里衣又在梨花屋中发现,跟她的衣裳混在一起,你还想如何狡辩?”

阿勇还没说话,他爹就先急了,趴在地上道:“太爷,草民的儿子昨晚一直没离开过家门,如何害人啊。”

“你们昨晚可听到过梨花家有何响动?”

“没有啊太爷。”

“本官问过村民,宋连家与你家相连,你们两家跟其他人家有些距离。听说你们夫妻觉少又轻,有半点动静都容易睡不着,这才选在如今的位置居住。若昨晚梨花在家中被人轻薄,你们在家中不可能半丝动静都听不到。究竟是没听到,还是在为什么人而遮掩?”

阿勇爹被这么一问,又想要改口,“隐约听到了些,好像是梨花的喊声。”

“哦?听说你们两家关系不错,你既然听到梨花的喊声,怎么没去瞧瞧?”

阿勇娘道:“这老头兴许是睡迷糊了,哪有什么声音,民妇可没听到。”

唐县令又传唤一位村民,是跟阿勇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少年。

跟阿勇不同的是,少年姓宋,跟梨花也沾亲带故,算是她的族兄。

“在你看来,丁勇和宋梨花的关系如何?”

“阿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