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的识海混乱。

难怪她像没有灵魂的躯壳。

风芷瑶在识海内，将那一点点的黑色物质，用柔软的绿叶包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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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

阿无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不能放弃小阿无的一魄。

她期待有一天，能够揭开小女孩的身世之谜。

……

柳长明不禁感叹，风芷瑶恐怖如斯的气运。

世间难得的养魂玉，就这样被她买一送一的白捡到了。

他自顾的说了一堆。

发现风芷瑶并没有搭话。

他看向了愣神的风芷瑶，道：“小师叔公，你在想什么？”

风芷瑶收回观察阿无神魂的思绪，挤出一抹笑道：“没什么，刚刚只是心有所感。”

“小师叔公，你不会又要突破了吧？”柳长明像看怪物般看着风芷瑶。

“没有没有，我才四境中期。”

风芷瑶话音刚落，大刀周围浅绿色的光点已经达到饱和，不再产生新的光点。

这些浅绿色的光点，向彼此慢慢靠拢，好似要形成巴掌大小的刀的形状。

柳长明吞咽口水，呼吸急促，说话都不自觉压了嗓，“这是形成刀灵的过程。”

从上古到今日，没有修士能够解释器灵是如何形成的，仿佛那些经过千万年洗礼的法器，在某一瞬间，器灵突然诞生。

至于过程，无人看见，也无人知晓。

但是今天，他目睹了一个器灵完整的诞生过程。

作为炼器师，他激动得浑身颤抖。

柳长明心有所感，立刻盘膝打坐。

他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那巴掌大小的黑铁。

他的院落上方，瞬间乌云密布，引得整片空间灵气暴动。

风芷瑶嘴角微抽。

到底谁才是怪物？

到底谁突破，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