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被定了身,只能看着白鹤老头被拽走,他们发出呜咽的反抗声。
到了溶洞后,白鹤老头依旧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要我解除控制,放了他们,没门!”
“别急。”
进入溶洞后,缤纷多彩的外界,与这里无关;悦耳的鸟鸣,与这里无关;芬芳的花朵,与这里无关。
这里有的只是潮湿、阴暗、发霉与死寂。
风芷瑶走了一段距离,彻底将阳光隔绝后,她随便选了一个地方,给白鹤老头贴了几张高阶定身符,将白鹤老头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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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贴了一张水符在他的头顶,控制水流一滴一滴的滴下。
白鹤老头的头发已经被削去,炙热的头皮,就这样接触冰冷的水滴。
“嘀嗒──”
“嘀嗒──”
死寂的黑夜里,任何感官都被放大。
起初,白鹤老头只觉得头顶冰冰凉凉,水滴在头皮上的声音有些吵。
当风芷瑶贴上隐身符,隐藏自己的信息后,他感觉只有他一人,他开始觉得害怕了。
孤寂。
像是永恒的孤寂。
偏偏孤寂就算了,水滴还不肯放过他,要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嘀嗒、嘀嗒──
白鹤老头感觉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他朝着虚空大喊,“我知道你在,你说话!”
黑暗的世界中,除了他的回音,只剩下水嘀嗒、嘀嗒──
他接近崩溃,开始大吼大叫。
没人回应他。
他好像真的被抛下了,被永远的困在这里。
与他做伴的,只有冰凉的头皮,和水滴落下时那折磨人的嘀嗒声。
他快被逼疯了。
他脑海中,有根弦被绷断了。
生灵都怕真正的孤独与死寂。
这份折磨,白鹤老头承受不住。
可比屈打成招管用多了。
白鹤老头心慌了,害怕了,沙哑开口道:“我解,你要我怎么解,我都照着你说的做。求求你,不要将我永远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