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亲家庭,好像是之前一直跟父亲住在北海道,好像就是为了休养才过来东京上学的,母亲也是忙工作不管她。”语气里都是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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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好像是再婚了,有新家庭了呗,怎么可能会管她啊。”一开始说话的护士这句话激起了另一个护士的好奇。
“你怎么知道的?”后来那个护士问,“她妈妈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的。”
然后两个护士突然就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迹部的时候愣住了,有些尴尬的去检查涟漪的指标正不正常,然后赶紧走,她们以为就涟漪一个人在,没想到会有人。
迹部看着那个昏迷的人,这么冷淡,原来都是因为这样,他看着看着手指轻轻的抚上了她脸上的那条疤痕,又很快的把手收了回来。
到下午了,她妈妈才来,看到迹部的时候都愣住了,这是青叶的同学吗?
然后随着她妈妈后面来的还有网球部的几个家伙,一路上吵吵闹闹的,泷就乖乖的抱着一束鲜花跟着后面。
慈郎也难得没有睡觉很清醒的跟着来了,桦地手上拎着吃的。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向日和慈郎还在说等会儿涟漪看见他们肯定很高兴,青叶妈妈看着突然进来的一群少年,应该是青叶网球部的那些同学吧。
迹部站在病床边,青叶妈妈淡笑着,“谢谢你啊同学,我上班也比较忙,看见医院打来的电话才赶过来,谢谢你在这守着我们青叶一天。”
网球部的人看着青叶妈妈齐齐的问好:“阿姨好。”
青叶妈妈才优雅得体的问:“是青叶网球部的那些同学吧?”
“是的。”慈郎乖乖的,围着青叶看了半天。
“她居然还没醒,这高烧怎么还不退啊。”向日也嘟嘟囔囔的跟忍足唠叨。
泷把路上买的花放在桌子上,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都感觉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