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山长老实在难言,有些事他心中明了,但事可为,亦有所无奈,因此今日事不到时机他无法说清,可眼下众人又不敢放任,一但消息走漏,寂灭禅师与妖僧普渡等一切行事将前功尽弃,而关系到整个佛宗与整个玄门的隐秘,也会随着此事付诸东流,其个中心酸,只有灵山长老一人知晓,就连其两位师弟,陨落佛尊与空尘大师也不甚明细。
因此眼下只有暂时困在众人,另外再救醒唯一知道具体详细的寂灭禅师和妖僧普渡,他二人先后入魔,不管其魔障时神志如何,总有些办法能够知晓,这也是灵山长老不问青红皂白执意袒护的根本原因,他要弄清一切,也要印证一切,毕竟关系到佛宗道统,身为四大护教神僧之首,许多事必要承受,哪怕有苦,也不可携带。
“阿弥陀佛,殷堂主此言无缝,贫僧也实属无奈,既如此,且等三年后详细解释,到时诸位也必会明白,今日贫僧等如此行事,确有无奈之言,望殷堂主与诸位高玄他日莫怪。”灵山长老无奈说完,再不与众人如何搭茬,其身影淡化,连同殒落佛尊与空尘大师也一齐消失。
如此这佛宗阵法之内仅剩青离宫众人与风万霖彼此对视,至于白虎堂堂主殷无寿则不再多言,稍时如何他只需跟随就好,有力出力,无力则等候化解,总之法阵之内一时无话。
半晌后,天机子打开沉默:“风小子,你看如何?”
风万霖此刻被问,眼神中透着淡然,似乎对今日一切早有预料,跟着又回应说道:“师叔在此,哪有晚辈多嘴,再说今日是乃小丫头做主,她说如何,小侄自然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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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小子倒是滑头,也罢。”天机子笑着说道,随之转过头对小孔阳问道:“师侄刚刚入门,师叔也未曾表示,既然眼下被困,说说,是想要神兵法箓,还是想要天机一算?”
这句话出乎意料,小孔阳不明所以,在她看来眼前最重要该如何脱身,可天机子作为师叔却并不着急,是不在己身不甚关心,还是造化机缘另有目的?
小孔阳眼珠转动,又看了看风万霖脸上带笑,知道这天机子师叔话里有话,可想到神兵法箓等不知辨认,唯有测算天机,小孔阳自小知道,往来玄门者多有神通,只前后知晓便已算神仙人物,毕竟她当时年幼浅薄,没有接触过真正的玄门修士,故而同寻常百姓一般无二,将玄门者当做仙神,因此天机一说她自小向往,以为此道乃神仙之法。
当下天机子言语一问,左右一想便直接开口:“师叔有心,弟子也不做贪念,神兵法箓不敢多言,还请师叔算上一卦,测一测弟子的父母胞弟来世如何。”
“这个......”天机子反倒一愣,他原本以为小孔阳测算眼下,毕竟天机一动鸿蒙道反,以小孔阳天生道体引动卦象,此方阵法虽佛祖所立,但有天道护持,必定会有所涟动,到时以众人的手段,脱困而出也未尝不可。
只是天机子不曾想到,小孔阳卦问来生,并不考虑本身如何,这一点真情,令问道数百年的天机子心中一动,不由得想到一个落魄的少年,跟自己也曾有过一段师徒之缘,虽然短暂,可当时也是同样的话语,不问己身倒问来生,同样也是卦问父母,如今那少年不知何处,天机子回想当初,这才不自觉的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