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个毒倒是有趣。给人希望却又是无尽的绝望,让人清醒的恐惧又让人徒劳挣扎,无法打破困境。按照你的说法,这个毒应该很难解吧?”宫远徵对于这个毒药起了兴趣,这种毒药还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这解毒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上官浅看着笑容灿烂,眼睛亮闪闪的宫远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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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宫远徵被勾起了好奇心,不是说难解,怎么又会容易。

“这药是逐步增强的,最开始的时候最是容易将药力逼出身体,因为毒还没有游走全身。

可是这药无色无味,有是以梦镜的形式发作,让人无法察觉。

等到人不停的反复的经历一些她最恐惧最不想面对的事情,想要醒来时。毒已经深入经脉,想要自己破除没有可能。”

以药力为底发作,以吞噬内力和气血强大的毒,就是一个死循环。只会让人慢慢的清醒的等死。坚持的时间越长,受的折磨越多。

“你没有研制出解药?”宫远徵听上官浅的话,根本就没有听到解药。

“解药不是徵公子你,每天都在努力养着。”上官浅看着把自己打扮精致的宫远徵,笑的跟偷腥的猫咪一样。

“你是说,出云重莲。”宫远徵反应迅速,他每天养的不就是出云重莲。

“嗯,出云重莲。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内力极强之人,费尽内力以命换命,有五成能够解毒的可能。”

上官浅说到这里笑的更加意味深长,无峰之人各个多惜命啊。经历多年折磨爬上高位,谁会傻到用命换别人活着。

“那,云为衫只有等死了…”宫远徵觉得毒药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杀人利器。

他的毒药都是发作极快的,几乎不给人解毒时间。

上官浅这种毒药可真狠,让人死的这么清醒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