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你，你就是他们！”

尽管这是他早就知道的。

但直至此刻，才如此清晰且真实的感觉到。

自己遇到的每一个反派，都是梵渊内心中的某一面。

尽管他们看起来会有微妙的区别，但那都是对方的灵魂！

甚至在某些小世界里，梵渊其实早就已经黑化过了。

不管是黑化前还是黑化后的，他都见过。

还在感慨呢，梵渊已然抬手，在他脸侧轻抚。

“怎么，不愿叫？”

“总归在那些小世界里……也叫过不止一次。”

“……”

楚墨开始磨牙：“还不都是在那啥的时候，被你逼着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