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明鉴!学生所言字字属实,还有我这些同窗也在场,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冯县令撇了眼下方的那几个读书人。
又想起这些天来,那个在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名字,心中不禁有些郁闷。
你这家伙,干什么不好,非要去招惹这些读书人?
谢瑾啊谢瑾,要是你真当街打了这读书人,容成仗着这书生的身份,完全可以让你吃上几十板子。
就算我有意护你,但一顿竹笋炒肉下来,你真能吃得消?
最让他感到焦虑的,远远不是谢瑾要挨一顿板子这么简单。
现在的读书人最讲究名声身份,要是她今天真被打了板子,以后可能都没哪个老师敢收他!
看你之前的表现,也不像那种行事莽撞的人啊,今天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冯县令心情烦躁的摇摇头,看向那几人。
“你们可曾看见了?这容成说的可是真的?”
那几个读书人也都纷纷回应道:“回老大人的话,是真的。”
冯县令心烦的摆摆手,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们。
没过一会儿。
那两个出去办公的差人,便带着谢瑾来了。
冯县令听到廊下的回话后,闭着的双眼蓦然间睁开。
“带上来。”
谢瑾领着容婉儿上得堂来,挨着容成跪下,大声喊道。
“草民谢瑾,拜见县令老大人。”
冯县令看了看,发现谢瑾身边还跪着个有些面熟的小姑娘。
他这才想起来,记得上次对联会时,谢瑾就是带着这个小姑娘去的,好像是他的妻子。
冯县令清了清嗓子,便开口问道。
“谢瑾,知道今日叫你来是所为何事吗?”
“知道。”
“好,那本官来问你,你可要想好了回答,要不然可是会吃板子的!”
谢瑾依旧低着头:“老大人尽管问。”
冯县令心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作祟,忍不住提高了些音量。
“你当街殴打容成,他可是读书人,如今告到本官这里来,你可认罪?”
谢瑾这才抬起头,平静回道:“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供认不讳。”
跪在一边的容成,闻言顿时连腰杆都硬气了不少。
公然挺起身,用手指着谢瑾,对堂上的冯县令喊道:“大人,看,他已经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