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特别淡定地准备将银票收回去,但就在这时,上官萱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其抢走,“我进宫也需要用钱,既然羽王不想要那就给我吧!”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人措手不及。
欧阳宁并没有因为上官萱的举动而生气或惊讶,反而语出惊人地说道:“这些够吗?如果不够的话,随时让阴荷去找李伯要就行了。”他的语气平静而自然,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上官萱听了欧阳宁的话后,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微微泛红,“够了。”她没想到欧阳宁会如此大方,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和甜蜜。
叶祥明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暗自感叹:他们两个人真是绝配啊!爹爹真是太会讨娘亲欢心了,这种手段简直让人佩服不已,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多向爹爹学习才行呢!
镇国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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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思成自从杜鹃死后,似乎很是消沉,几乎整日醉酒荒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待时机,欧阳宁这次杀人诛心,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紫气东来食府
欧阳麟心情非常糟糕满脸愁容,“二哥,你说说看,父皇为什么不让我去钒城赈灾呢?难道是因为他不喜欢我吗?”说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欧阳凌听后,用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然后缓缓地说道:“四弟,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你看看我,从小身体就不好,根本无法进入朝廷为父皇效力,但父皇仍然封我为王,灾区情况复杂,危险系数很高,你又何必去冒险呢?”
欧阳麟似乎并没有听进去欧阳凌的话,他只顾着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口中喃喃自语道:“前几天,父皇派老三去了潞城,等他回来之后肯定会得到封赏,老三是皇后所生,乃嫡子,我比不过他也就罢了,可老六算什么?他和我一样,都是贵妃所生,凭什么他能去钒城,而我却不能?这太不公平了!”
欧阳凌看着欧阳麟借酒消愁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无奈,他深知,尽管他们同为皇帝的儿子,但由于出身的不同,待遇自然也有所差异,于是,他轻声劝道:“四弟,你少喝点酒吧,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然而,欧阳麟此时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烦恼之中,对于欧阳凌的劝告充耳不闻。
欧阳麟才不去管欧阳凌,他只顾着自己喝酒,只见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喃喃自语道:“二哥,你身体不好,自然可以不在乎这些,但我不同,在父皇还未立下太子之前,每个人都有机会,凭什么我就不能争取?”
听到这话,欧阳凌心里明白,欧阳麟这回是真的喝醉了,否则怎会如此口无遮拦,想来老六去钒城赈灾之事,对欧阳麟的打击着实不小,欧阳凌扫视了一眼眼前摆着的众多酒壶,无奈地叹了口气,“四弟,别再喝了,以你的才能,日后定有更多机会让你一展身手,切莫操之过急,我这便派人送你回府歇息吧!”
然而,欧阳麟并未回应,欧阳凌定睛细看,发现欧阳麟已然趴在桌上沉沉睡去,欧阳凌不禁摇了摇头,轻声唤道:“来人。”
话音刚落,钱铎与吴霄二人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双双躬身施礼,齐声说道:“拜见王爷。”
欧阳凌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声音略带嘶哑,“吴霄,你家主子醉得不省人事,你快些将他护送回王府,务必好生照料。”
吴霄小心翼翼地将欧阳麟扶起来,并轻声说道:“奴才遵命,请您放心,奴才会安全地带我家主子回去的。”
欧阳凌微微颔首,表示回应,他默默地注视着欧阳麟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然后,欧阳凌缓缓坐回桌子前,许久都没有说话,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钱铎则静静地站在欧阳凌的身后,默默陪伴着他。
刚才欧阳麟提到,在太子尚未确立之前,每个人都有机会争取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简单,皇位之争牵涉甚广,涉及到无数的利益、权谋和复杂关系,想到这里,欧阳凌不禁暗自叹息,自己思考这些又有何用呢?毕竟,他深知自己这一生与皇位注定无缘。
这样也好,至少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相比之下,老六虽然能力出众,但恐怕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会更多,在这场残酷的权力斗争中,有时候保持低调、远离纷争反而才是明智之举,欧阳凌决定不再过多纠结于皇位之事,而是专注于保护自己和身边重要的人。
边疆
杜浩然来到这边以后以雷霆之势,接管军队,军中将领看见虎符极其配合,可现在罗景天收到欧阳宁的密信,让他给杜思成制造一些意外,欧阳宁在战场上救了他无数次,他对欧阳宁唯命是从,他本来就对杜浩然来接管边疆心存不满,可没有命令他不能做什么,现在这不是机会来了?
罗景天可不怕杜浩然,也不怕他背后的镇国将军府,他并没有找其他人,反而是亲自动手,对杜浩然的马动了手脚,然后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
罗景天像往常那般巡查军营,杜浩然的行踪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个秘密,杜浩然刚接手边疆军务,他不放心别人,所以他会亲自巡察各个军营,军营之间是有一定的距离,那就需要骑马,这就给了罗景天下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