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仲文看着李羿笑道“李公子,姓李名羿,好啊,羿有振翅高飞之意,看来李公子既有青云之志,也有惊世之才啊!”“先生言重了,晚辈人微言轻,也没有什么青云之志,更没有什么惊世之才。”“李公子,过谦了,老夫想知道公子可有字?”
李羿欠身道:“正如之前所言,人微言轻,又不认识什么名人,所以自然不曾向高人求过字。”在这个世界是只有入了品的人才能有字的,可以向德高望重、知识渊博的人求字,也算是得到了一种认可。“既是如此,方才老夫厚着面皮从公子那里讨要了金句,若不还礼那可就是失了礼术!公子的字不如由老夫来赠如何?”
既然人家水德居士都开口了,自己不可能不卖人家这个面子,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收获呢!心念于此,李羿施礼答道:“能得水德居士赠字,晚辈感激不尽,请教先生所赠何字?”
“李公子应本心,行善举,老夫从本意,结善缘,虽然缘由天定,今日你我注定相见,但若是李公子不曾修得真才实学,你我也不过就是杯水之缘了,所以老夫赠于公子的字就是修缘二字。”
李羿听着缘由天定,脑海中莫明的响起了前世那首老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他跟着脑海中的曲调哼唱出了神。
水德居士看李羿好似有所明悟,心想着,难不成老夫赠他这修缘二字,让他又有所悟?善哉善哉,此子若能精心培养或许能成大事啊!他面带笑容,抚须看着李羿。
随着脑海中曲调的结束,李羿回过神来,又是深施一礼,“多谢先生赠字!”可心里想的却是,修缘?李修缘?济公?我擦!想着这个世界并没有济公和尚,李羿也就把换字的念头打消了。
但他心里想着:看来你这老头也没什么水平,莫不是要白嫖我的千古名句!“上善若水”啊!这可是老子的《道德经》啊!你这老东西就想这么白嫖?你好歹也是个大人物,出手大方一点啊!就赠我个字就完了?你要是真能给我指条明路也行,别说修缘,你让我修厕所都行!
水德居士像是看穿了李羿的心思,笑道:“当然,老夫今日沾李公子的光,光是赠个字定是了不了这善缘,记的李公子说是来上京城避祸的。想来为的是避开宇文野的报复,而这宇文野是宇文田的嫡子,宇文家又是豪门旺族,此事老夫也爱莫能助啊。”听到这里李羿内心已经开始骂娘,你这不是玩我嘛,帮不上忙你扯什么啊你!!
陶仲文一脸年轻人别着急耐心听我把话说完的表情,“虽然老夫帮不上忙,但是老夫思前想后,有两个人或许能帮助李公子。”李羿急忙问道:“还请先生赐教!”心里想的是,大哥,你别说话大喘气啊,我受不了这个!你有招你快说啊!
陶仲文还是一脸年轻人别着急耐心听我把话说完的表情,“宇文政,宇文野的堂兄,宇文家族执牛耳者,现任户部尚书,正二品。他同宇文田从小就是玩伴,关系极好,若是能请他帮忙,想必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户部尚书?正二品?宇文政?执牛耳者?这种阶层的人我一个平头百姓,怎能得到他的帮助啊?李羿心中思索,却想不出如何才能搭上宇文政这条线,只能开口问道:“那另一位是?”
老者依旧是一脸年轻人别着急耐心听我把话说完的表情,“另一个是独孤龙,他是独孤家新生代中的翘楚,更是镇北王独孤荣的嫡长子,智勇双全,是大魏最年轻四品武夫,还是个将才!”
李羿边听心里边嘀咕,独孤龙?独孤玉的哥哥?最年轻的四品武夫?这事他能干嘛?带人直接杀了那宇文野嘛?你这老东西怕是有什么大病吧你!
李羿一脸疑惑的看着水德居士,而后者再次摆出那一脸年轻人别着急耐心听我把话说完的表情。“就李公子你这事,在老夫看来独孤龙更合适。”李羿听了这话,摆出一副我信你就是信了鬼的表情。
水德居士会心一笑说道:“李公子,你想啊,你在青安城坏了他宇文野的名声,坏的是宇文家的名声,请宇文政出手相助,那是凭关系,卖脸面,硬压此事,那宇文田宇文野父子心中难道不会有所不满?将来难保不会伺机报复?”
李羿听的是满脑子的问号,那我应该咋办啊?这可如何是好啊?先想办法过了这个坎?后面的事慢慢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脑海中浮现。
水德居士再次开口道:“若是请独孤龙出手,可以直接将宇文田和宇文野父子抹杀,彻底了却此事。”李羿听得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问道:“那独孤龙怎么会帮我杀宇文田父子啊?”
陶仲文笑道:“你在青安城不是碰到独孤玉和南宫启了?”李羿点了点头。
陶仲文说到:“你以为他俩去青州是干嘛去了?游山玩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