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羿被独孤玉和南宫启二人拉上了一辆马车,还把他身上的银两都抢走了,我们来看看玉启二人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李羿满脸黑线的看着对面的玉启二人,无奈的叹惜道:“二位兄台,这是何意?有什么事直说吧。”听闻此言,二人瞬间破防。
独孤玉一脸谄笑道:“李兄,咱们都是好兄弟!”
南宫启也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说道:“李兄,我们也不是要抢你的钱,只是有事想你帮忙。”
李羿没好气的说道:“这上京城的风土人情可真是奇怪,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求人帮忙的。”
独孤玉笑道:“李兄,我二人也是被逼无奈,只能出此下策了!”
李羿摇了摇头叹道:“上京城里还有人能让二位兄台束手无策?难以置信啊!”
独孤玉呼出一口浊气说道:“李兄,你有所不知!一月之前这上京城里来了一位花魁,生得是美若天仙!她这一来整个上京城的花场都为之一震啊!李兄,就这么说吧,这位花魁放眼整个上京城,除了启兄的妹妹南宫雪无人能出其右!”
此话一出,南宫启接话道:“虽然把我家雪妹与花魁相比,有些不妥,但是玉兄所言非虚!”
李羿立刻对南宫雪和这位花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二位岂不是上京城的第一和第二美人?或者是并列第一美人?但他故作镇定道:“一个花魁而已,以二位兄台的家世和财力还没拿下?”
独孤玉一本正经的说道:“李兄,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你是不知道这位花魁的身世,是个可怜的女子啊!”之后玉启二人开始讲述起了这位花魁的身世。
这位花魁名叫万诗雨,本是韩国人,这韩国地处北魏、西楚和南梁的交界处,是战略要冲之地,原本韩国一向中立,对于三家战事皆不相帮,但若是有人想侵战韩国,便会向其他两国求援,因此得以留存。
十三年前不知是何变故,这韩国国君突然联合梁楚两国发兵北魏,一月之内连下二十余城,当时北魏的皇帝拓跋涛年过六十,听闻此事卧床一月未起,前太子,当今皇帝的哥哥拓跋宏挂帅出征,带着全国精锐部队奋战两年,不但尽收失地,更是攻下了韩国国都。
之后梁楚两国派使团求和,三国博弈,最终瓜分了韩国,北魏分得了韩国一半的国土,另一半则由梁楚平分。从此韩国覆灭,而这位万诗雨,本名方诗雨,其父方伦是当时韩国的相国,结果被韩国国君推出来当替罪羊,斩首示众,全家男丁为奴,女子为婢,当时年幼的方诗雨亲眼目睹了父亲的头颅高挂城头。
韩国灭亡后,韩君逃到了楚国,成为了楚王的座上宾。从那以后方诗雨改名为万诗雨,铭记父亲断首之恨!后来颠沛流离的她沦落到了北魏教芳司,经过多年调教,成为了如今名动上京的花魁万诗雨。
听了这位诗雨姑娘的身世,李羿也是感叹一声,随后说道:“唉!确实是位可怜人,原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闺秀变成现如今的红尘女子!这是何等的悲惨啊!”
“可不是嘛!李兄你是没见到这位诗雨姑娘,那生得叫一个楚楚可怜,对于这位亡国之女,高门之后,像我与启兄这般怜香惜玉的正人君子,怎么会用家世或者铜臭再去欺压于她!”
“正是此理,李兄,我与玉兄商量好了,若不能得到诗雨姑娘的芳心,不但不会行小人之事,还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受了别人的欺负!”
李羿听出了二人的言外之意,正色道:“二位兄台,若是不肯说实话,那李某可就告辞了!”说完就要下车。
独孤玉一把拉住他说道:“说实话,李兄,我二人说的都是实话!”
李羿白了一眼说道:“但是说的不是全部的实话对吧?”
南宫启挠了挠头笑道:“李兄料事如神,当真是瞒不过你啊。”
独孤玉一脸悔恨的说道:“李兄,事情其实就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与启兄前些日子去青州游山玩水去了,等我们回到上京城,这位诗雨姑娘已经成名半月,仰慕者那是排成了行,不知有多少人大把的银子都扔出去了,连顿酒都没喝上,最多只是见上一面奉了一杯茶。”
“是啊,所以这诗雨姑娘就没把银钱放在眼里。”
李羿笑道:“金银本是世俗之物,缺之不可,过犹不及,所以她不爱钱,但爱才对嘛?”
独孤玉拍手大笑:“对对对,李兄说的对!这位诗雨姑娘文才出众,本身就是儒道八品修身境!要知道她才二十岁啊!”
李羿摆手道:“说重点吧!”
南宫启说道:“诗雨姑娘之所以能够名动上京城,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貌,更是她的才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真的是样样精通!这绝不是嘴上说说,我与玉兄比你早回来半月,虽然没有看到她与几位名家博弈的场面,但据说她与棋诏大家孙横手谈十局,四胜四负两和棋!与乐府常侍郎周昆弹琴对曲更是大胜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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