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哦!”
女孩:“他现在的妻子也像我这样受过苦吗?”
佛祖点了点头。
女孩微微一笑:“我也能做到的,但是不必了。”
就在这一刻,女孩发现佛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或者是说,佛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女孩有几分诧异问道:“佛祖也有心事么?”
佛祖的脸上绽开了笑容说道:“因为这样很好,有个男子可以少等一千年了,他为了能够看你一眼,已经修炼了两千年。”
讲完这个故事,紫金之气再次将李羿包裹,渐渐渗入体内。
李羿看着对面的济云问道:“小和尚,听了这个故事,你有什么想法嘛?”
济云眼中略有晶莹,但是他强忍着,没有让泪珠滴落,他轻轻开口问道:“小师叔,你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嘛?”
李羿没有给出正面回答,而是说:“是真是假又是如何?你能确保你现在看到的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嘛?你又没有看破一切虚妄的慧眼,也没有放下执念的能力,所以是真是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如何去看。”
“放下执念?如何去看?小师叔,您是在点化我嘛?”
李羿说道:“我怎么点化得了你?我又不是佛门中人,何来点化二字?想想看是谁在点化你?”
济云眼中突然放出异样的光,他开口道:“您是说观自在菩萨,是菩萨在点化我?您是说我所悟到的因果二字是菩萨在点化弟子?”
济云一时间不知是喜是悲,是忧是愁。
李羿看着纠结的济云笑道:“这是上天给的机缘,是你前世的因果,逃避是没有用的,躲不掉的。”
济云抬头问道:“小师叔与谪仙楼中的那些女施主们也是前世的因果,上天给的机缘嘛?”
李羿的心里话是:不是,那都是我这一世要造的孽!等等,女施主们?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在谪仙楼大杀四方!小秃驴话可不要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啊!你诽谤我啊!
当然了这只是李羿的心里话,现实中呢,他看向济云正色说道:“那是我前世欠下的罪孽,这一世要来还清。”
“小师叔是要还前世的债?”
“是啊,许是前世我与诗雨姑娘结下了孽缘,最终未能走到一起,所以这世还要重修,她沦落到了红尘之中,而我是穷书生,想与她修成正果,光是为她赎身就要万两白银,小和尚想想看,这算不算是苦难?”
济云说道:“虽然弟子对银钱没有什么认知,但是光听这个数目,怕是已经很难了,小师叔,难道因果都是这样?不经历磨难便无法了结?”
“当然不全是,只是这世间诸多苦难罢了,不然观自在菩萨也不会许下大宏愿想度众生脱离苦海,到达彼岸。小和尚,菩萨的境界非你我凡人能够想像的,我曾听闻只度自己可成金刚,金刚不败屹立于天地之间;再度一人可成罗汉成就大道金身;能度众人便是菩萨,到达须弥之境。”
济云点点头说道:“弟子明白了,度人先度己,若是自己都不曾到达彼岸,又怎能度得他人?”
李羿伸手赏了济云一个咣鸣顶,随后骂道:“要是像你这般想,那要和尚还有什么用?天地间有几个和尚到达彼岸了?你不去度人又怎到得了彼岸?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济云低头沉思片刻,开口问道:“那小师叔觉得,弟子应当怎样做?”
“自然是了结这段因果!”
“了结这段因果?如何了结?”
李羿见济云终于上钩了,便开口道:“我不知你与那公孙姑娘前世有何因果,但是你先把你们这一世的经历说来我听听,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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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我与那公孙姑娘没有什么经历啊,弟子一直在寺中修行,哪里与公孙施主来的经历?”
“你是不是傻!我在问你你们怎么认识的?她又是怎么看上你的!”
济云低头不语,李羿见他不愿说就起身继续下山,路上济云也是一直沉默,许是挣扎,许是纠结,但最后还是开口讲出了他与公孙姑娘认识的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这公孙家族信佛,家族主母经常带着家族里的孩子来西山寺礼佛。对于这种大客户,谁都会送个VIP金卡啥的,西山寺也不例外,公孙族人在西山寺可以说是畅通无阻,藏经阁都是可以随意出入的。这位公孙姑娘,名叫公孙婵,是公孙主母的次女,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因为常来寺中,孩子还小的时候不太懂事,三个孩子没少在寺里闯祸,每次闯完祸,公孙主母都是拿着树枝给孩子们爱的鼓励。当然了最淘气的是哥哥公孙洪,而公孙婵的姐姐公孙凤是个蔫坏的孩子,能想出各种坏点子,然后劝说公孙洪实操。结果就是哥哥公孙洪被娘亲爱的鼓励,姐姐公孙凤在佛堂罚跪,而公孙婵作为知内情者和参与者,却知情不报,被罚抄经,公孙婵就是在藏经阁中与济云认识的。
有一次公孙婵正在寻找娘亲让自己抄的经文,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发现是济云正捧在手上看,毕竟是大氏族家的孩子,优越感肯定是有的,直接对小济云说道:“小和尚,你看的是不是观自在菩萨的《度世经》?”
小济云点了点头,“拿来给我,我要抄经,等我抄完你再看!”小济云想了想,就把经书递了过去,小婵接过经书就到桌案上去抄,小济云因为没看完,就在一旁守着,等她抄完了好接着看。
小孩子嘛,会耍些小聪明,小婵在抄经过程中偷工减料,没有把经文抄全,拿着唬弄的经文去向娘亲复命,公孙主母也没细看,就领着小婵到观自在菩萨像前,让她把自己抄的经文摆到供桌上,好请求菩萨原谅自己在寺里闯的祸。
这一幕恰好被小济云看到了,结果小婵把自己抄的经放好,小济云就给拿下来,小婵就把经文抢回来再摆上去,小济云又给拿下来。两次过后,公孙主母很是奇怪,问小济云为何要把自己女儿抄的经文取下,小济云呢什么也没说,就是死活不让小婵把经文摆上供桌。
一旁的正远看破这一切,伸手将小婵的经文拿走,解围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