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李羿去找陶仲文理论,结果被老银币的淫威镇住,那么他会和陶仲文聊些什么呢?我们一起往下看。
李羿骂道:“我擦,你个臭不要脸的,之前不是说算是还圣器的人情嘛,怎么又变成我欠你人情了!”
陶仲文斜眼看着李羿说道:“为了让南梁放弃提亲,老夫动用了潜伏在南梁最重要的棋子,那本是用来在两国开战之时打探军情的,现在因你而暴露,身陷险地,不是你去救还能是谁?”
李羿看向陶仲文说道:“接亲是假救人是真?”
陶仲文点头道:“华宣公主能接回来更好,接不回来也不强求,但这个人你必须平安地带回来!”
李羿好奇道:“什么人啊?竟然比华宣公主还重要?再说我若是没能把公主接回来,怎向陛下交代啊?”
陶仲文笑道:“提亲之事本就是太后随口一说,想恶心恶心梁帝罢了!岂能当真?也就你成天想着女人,才会把这事看得那么重!”
李羿不悦道:“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啊!按礼法,这是大事岂能儿戏!”
陶仲文冷哼道:“少扯没用的,老夫把这次你去南梁要办的几件事交代给你,陛下就不见你了。”
李羿惊讶道:“什么?几件事?老银币你真拿我当枪使啊!还要办几件事?对不起,请恕在下能力有限,办不了!”
陶仲文完全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地说道:“第一件事就是把崔芷平安带回来,她本是清河崔氏一族,其父崔浩是前朝司徒,对老夫有救命之恩,授业之恩,提携之恩。崔公因撰写《国记》一心求真,未曾顾忌天家颜面,惨招杀身之祸,当时老夫人微言轻无力救他,只能借职权之便护下他的幼女。”
听到此处李羿问道:“就是南郊道上那几块被毁的石碑是吧?我听人说起过,你说他也真是的,哪个帝王手上干净,哪个朝代没有黑历史,写发家史,那不得多加粉饰,帮天家遮羞嘛!哪能那么实在呢!”
陶仲文点头叹道:“是啊,崔公当年也没多想,先帝不爱读书,所以崔公写完他也没看,就命人直接刻到了石碑上,崔公也是被小人害了啊!罢了,不提这些了!总之这第一件事,你得把崔芷给老夫平平安安地带回来!她现在化名苏晓,是临江郡最出名的歌姬。”
李羿听到歌姬这两个字那耳朵瞬间就竖起来了,他破口大骂道:“老银币你还是人嘛你!你把恩人的女儿救下,然后送到南朝去当歌姬?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陶仲文看向李羿平淡道:“是她自己提出来的,我帮她除掉了坑害崔公的那两个小人,她为了报答老夫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自愿去南梁帮我打探消息。”
李羿摇头哀叹道:“唉!又是个可怜的女子啊!哎不是,老银币你说你怎么就喜欢拿这些命运多舛的女子搞事情呢!”
陶仲文白了李羿一眼叹道:“当时为了救她,也是为了自保,我特意申请调离要职,换到教芳司任职,我在那见到了太多可怜的女子,机缘巧合之下,就想到了这个既能救她们,也能帮助大魏的法子。”
李羿点头道:“哦,原来如此。哎不对啊!崔芷她一个歌姬,怎么打探情报,又怎么帮我平事啊?”
陶仲文答道:“南梁中书令沈约嫡子沈鹭是个酒色之徒,她特意与之交好……”
李羿伸手打断老银币,拍着胸脯保证道:“行啦,你别说了,崔小姐为大魏付出太多,我一定把她平安带回来!”
陶仲文不悦道:“你已经有诗雨了,少给我打崔芷的主意,把她带回来就行!”
李羿点头道:“知道啦,说到诗雨,我问你,赵寒枫是不是你安排的?”
陶仲文摇头道:“老夫哪来的闲功夫给你安排那么多女人!”
李羿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闲的很!说吧,还要我干什么?”
陶仲文抚须说道:“去查一查刘宏在搞什么名堂,他既然掌握了墨家机关术,又投到了梁帝身边肯定是干什么大事,查清楚,若是可以就挑拨一下他们君臣的关系,制造些麻烦。”
李羿点头道:“这个刘宏不用你说我也是要去拜会一下的!上次让他跑了,这次虽然不能在南梁杀他,但怎么招也得给他添点堵!”
陶仲文点头道:“再有就是这两封信要你亲自送到。”他从袖中取出两个信封。
李羿问道:“交给谁啊?写的什么啊?为什么非要我亲自送啊?”
陶仲文将一封写着兄长亲启的信封交给李羿说道:“这封是太后写给她兄长南梁平中王萧永融的,他现在被梁帝圈禁在建康,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不论你用什么手段,一定把这封信送到。”
李羿接过信笑道:“看来那萧永明很是惧怕太后找他寻仇啊,谋得皇位竟没杀前太子,这倒是不太符合帝王的行事风格啊。”
陶仲文笑道:“萧永明文武双修,自视甚高,以圣君贤主标榜自己,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的。对皇室宗亲多有照拂,而且他一心向佛,也不愿意大开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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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羿收起信问道:“那另一封是给谁的?”
陶仲文把信递过来,信封上一个字也没有,李羿前后查看之后看向陶仲文,后者开口道:“这封信最是要紧,是给会稽虞氏族长虞权的,他现在是南朝刑部尚书,定要亲手把信交给他,决不能过他人之手,而且一定要保密。”